” 低沉嘶哑,让楚知意莫名一烫。 宴家这会儿并没有长辈在,管家告诉宴惊庭他们,宴老夫人和宴老先生带着容玥出门玩了,晚上才回来。 宴惊庭强势的握住楚知意的手,带着她往一楼他们主卧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 楚知意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这般坦诚,在走到那扇门前,宴惊庭将门打开,要拉着她往里面走时,楚知意却不动了。 感受到她的停顿,宴惊庭侧头,“不想进去吗?” 楚知意喉咙有些干渴,下意识往后退,“我该回去上班了,晚会儿再进去吧。” 宴惊庭微笑着拒绝,“电视台我会为你请假,知知,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我不想因为那位白月光而继续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他不容楚知意拒绝,握紧她的手,拉着她迈入一片黑暗之中。 宴惊庭关上门,最后一丝光,也消失于门缝之间。 楚知意的呼吸有些乱,后背抵着墙,腰背碰到了开关,耳边一声咔嗒,漆黑一片的屋子瞬间大亮。 楚知意感觉有些刺眼,微微闭住眼睛,待再睁开时,她看清了眼前这间屋子里放的东西后,她呼吸凝滞,眼眸睁大。 宴惊庭扶住她发软的身体,将她抱进怀里,被她发现秘密后,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激动,他只想与她更亲密。 宴惊庭蹭着她的侧脸,“这里就是我关于白月光的秘密。” 这间房除了宴惊庭,没有人能进得来。 以前有一个佣人,想窥探其中到底放着什么,趁人不注意要进来。 被宴惊庭发现了,她不仅没了工作,甚至到现在还穷困潦倒,找工作时四处碰壁。 这里面放着什么呢。 正对着门口的那一面墙,是一幅巨大的画。 画中的女人在月光下独舞,穿着黑色的裙子,抬颈闭目,长发飘荡,体态优雅宛如上天赐下的精灵。 楚知意在灯光一亮,便瞧见了这幅画。 那画上的人,楚知意既熟悉又陌生,让她震惊到双腿发软。 宴惊庭对她说,“这个人眼熟吗?” “三年前,你和周痕的订婚宴,我去参加了,在那场宴会上,我一眼就看到了你,短短八年,你已经从一个被抛弃在山庄上只会哭的小姑娘长成了大姑娘。” “那天你看到周痕和其他女人拉拉扯扯,才把原本准备在宴会上跳的舞转移到了院落里。” 楚知意听着他的话,脑袋一片空白。 对,那天是她的十八岁生日,也是她和周痕宣布订婚的宴会。 她和周痕都是当天的主角,可周痕却在和她宣布完订婚之后,转眼就去找了其他女人。 她当然不爽,所以忤逆了周母的期盼,不愿意在那些人面前跳舞,转而去了无人的庭院,自己跳完了那一支庆祝自己成年的舞蹈。 楚知意从来没有想过那天宴惊庭也在,也不知道他完完整整的看完了她的舞。 宴惊庭拿起旁边放着的相框,里面正是当天的一张照片。 他让楚知意看,又问她,“你猜这幅画是谁画的?” 楚知意说不出话来,宴惊庭却也不在意,笑着对她说,“我自己画的。” “那天的你很美,那支舞蹈也很美。” 宴惊庭拥紧她,十分坦诚地对她说,“那天晚上,我梦里是你。” 他第一次梦遗,看不清女人的脸,以后每次有生理需求,也从来没能描绘出梦里女人的模样。 自从那天晚上,宴惊庭梦里的身影,面容,开始清晰起来。 宴惊庭从来没有那般渴望得到一个人,可她偏偏已经订了婚,成了别人的未婚妻。 宴惊庭嫉妒到发狂。 不过好在,现在楚知意的丈夫是他。 宴惊庭带着楚知意往其他架子上看。 “这是你在国外拍照片的样子。” 照片里,她专注拿着相机,正在捕捉某一个场景,却不知道这副场景,却被宴惊庭也拍了下来。 这种类似的照片还有很多。 甚至还有她在学校参加元旦晚会时的钢琴小提琴合奏时的照片。 楚知意混沌的脑袋终于渐渐的开始恢复运转,她还是无法克制的震惊于这一房间的东西。 “那些照片,都是你拍的?” 宴惊庭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你……”楚知意的声音有些干哑,她咽了一下口水,抬目看他。 “我的傻知知。” 他沉沉的低头,吻上她的唇。 “宴惊庭的白月光,从来只有你一个。” 他亲口说出来,楚知意那因为白月光而时刻惴惴不安的心终于落回原处,眼前一片开阔,晴空万里。 她还是克制不住的眼泪啪嗒的掉下来,抬手拧他的胳膊,噘着嘴说,“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宴惊庭擦掉她的眼泪,笑着说,“告诉你什么?” 楚知意哽咽的说,“你早就喜欢我啊。” “我怎么知道你会和你自己吃醋?” 楚知意恼羞成怒,拧他就更用力了。 “还要怪我?” 楚知意憋了半天,最后又抱住他闷声说,“怪宴祁澜!” 都怪他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非让她胡思乱想! 她得空又看了一眼那些照片,和那幅画,红着脸对宴惊庭说,“我才十岁你就喜欢我,宴惊庭,你还说你不是变态哦?” “瞎想什么?” 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十岁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 宴惊庭拍她的屁股,“我喜欢的是成年的楚知意。” “你还偷拍我。”她说,“宴惊庭,你真的好变态啊。” 宴惊庭看她又洋洋得意起来,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光。 他刚想训斥她,楚知意便忽然抬头亲他。 那些训斥的话都被堵住,气息顿时变得暧昧温柔起来。 宴惊庭反客为主,逼得楚知意不得已抬手搭住他的肩膀,搂住他的脖子,仰头与他配合。 也不知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