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些。” 在卫生间门外的宴惊庭神情沉静如水。 楚知意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从浴室出来,便看到宴惊庭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抽烟。 宴惊庭很少在楚知意的面前吸烟,他本身就很少吸烟,只有在极度烦躁与某些快失控的情绪里,才会抽一只缓解情绪。 楚知意心想,她还没抽呢,他倒是先抽上了。 她走过去,宴惊庭听到脚步声,便要将烟捻灭。 “别熄灭啊,让我也抽一口。” 宴惊庭无言,盯着她看,“你抽过吗?” “没有。” “别乱碰这些东西。” “我刚才已经吸你的二手烟了。” 她顽固的也要抽一口,宴惊庭便将烟递给她。 没接,她低下头,咬住宴惊庭方才咬过的烟头。 半干的头发垂落下来,宴惊庭沉沉地看着楚知意。 刚洗完澡,楚知意只穿了一条吊带的裙子,白得发光的肩头被黑发映衬着,显得愈发夺目。 她淡粉的唇落在他刚才落的地方,笨拙的吸了一口。 楚知意皱着眉,觉得不舒服,刚想呸呸两声,身体被人陡然抱住,粉唇被咬。 没吐出来的烟在二人唇齿间逸散开来,舌尖的苦涩烈性久久挥散不去。 将烟捻灭,放在一旁桌子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宴惊庭摁住了她纤细腰肢。 如狼似虎,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拆骨入腹,没了往日的克制与体贴,凶狠如野兽。 秋日午后的阳光照在她身上,薄透的长裙有淡淡黄色的光溢出散出,唯有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和腰间那紧紧握住的大掌在光下把影子投在了宴惊庭的身上。 温息自唇游至脖颈,她蹙着眉,微仰着头,白到反光的胳膊轻抬,抓住又粗又硬的发,似乎要往外推,又似乎在往里摁。 宴惊庭咬住她的锁骨,微微用力,听见楚知意疼得倒吸凉气,他又将人抱紧,吻着她的侧颈,吻着她的耳朵。 发烫的吐息将那一片皮肤灼得发红,“我无法背你,无法把你举高,更无法带你随时随地二人游。” “我只是一个死残疾,一个满脑子只想把你……” 他说得混不吝,楚知意无法捂他的嘴,只能死死抱住他的脑袋,让他的唇贴在她耳后最柔软的那一片皮肤上,将最后那几个字给堵住。 他听见她在卫生间里说的话了。 楚知意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一边哭一边骂他,“宴惊庭你这个混蛋!” 不识好人心的混蛋! 宴惊庭扶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任凭她如何拍打都不曾松开。 等她打不动了,才一遍一遍亲去她的泪,声音温柔,“我是混蛋。” “我怕你只是一时兴起,觉得我值得垂怜,等以后玩腻了,开始嫌弃我是个残疾。” 楚知意早就止住哭了,她通红着眼眶,像是一只白兔子。 她紧紧抱住宴惊庭的脖子,有些沙哑的说,“我可从来没有嫌弃过你。” “以后也不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