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爷子快死了,温糖想要公司股份,想从温老头子手里多得股份,自然要讨好讨好老头子了。” 楚衡淡淡瞥了一眼楚慧,说,“你先观望着,如果温糖能进入她家的公司得了职务,你可以再和她深交。” 楚慧:那人家也得看上我啊。 她心神微动,对楚衡说,“爸爸,我能去咱们公司里实习吗?我也是金融系毕业的,学的就是管理学。” 楚衡冷冷看着她,“楚氏是你弟弟的,你要是敢觊觎,我就把你所有的钱都断了。” 楚慧身体一僵,有些不理解,“可是爸,我也是你的子女啊。” “女儿算个屁,迟早得嫁人。” “给你再多钱以后都是别人的。” “我现在给你钱,是让你好好的打个名声,让自己的价值变得高一些。”楚衡拿看商品的目光看着楚慧,“比起楚氏,你应该着眼于去找个什么样的婆家,给我们家助力,你以后过得也好。” “下次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你就滚出楚家。” 楚慧受到深深的震撼,不可置信地看着楚衡。 楚衡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扯开领带,似是自言自语,“这一点楚知意就比你知趣得多,至少她不会觊觎你弟弟的财产。” 一楼很快就没了楚衡的身影。 楚慧茫然地站在原地,脑袋里都是楚衡的那些话。 把自己变得有价值,找一个好婆家? 女儿迟早得嫁人…… 她忽然就笑了出来,全部都明白了。 以前是她想错了,楚知意压根从来都不留恋楚家,楚家对于女儿来说,就是金丝雀的牢笼。 楚衡拿捏楚知意的一切,所以她故意不反抗,等到那个时机,抓住了宴惊庭,彻底脱离楚家。 以前落在楚知意身上的枷锁这次彻底捆住了她。 她变成了代替楚知意出价的商品,等楚衡找到买家,他就会毫不留情把自己卖出去。 将一切都想明白的楚慧浑身都发冷,她跌跌撞撞坐在沙发上。 不对,她和楚知意不一样。 楚知意是个软骨头的垃圾,而她不是。 楚慧眼睛之中迸发出从未出现过的阴冷光芒。 什么弟弟的东西,楚家的钱,就是她的钱!楚衡不是不让她碰楚氏吗? 她非要碰,然后彻底把这位父亲踩在脚下! 让楚知意明白,她只是一个败者! 而她楚慧,才堂堂正正的把楚衡给制服了! 楚慧握紧双手,扭头看向楼梯,视线淬毒。 …… 快到中秋了,来宴家做客的人也多了起来,楚知意也忙得不行,没法子在家里待客。 容玥拍着她的手,让她好好上班,家里的事儿她能解决。 楚知意便没有推脱,继续自己的工作进度。 申哥递给她一个文件,语气不咸不淡,“中秋那天要下乡做直采,你准备准备,开车带我过去。” 楚知意将文件接过来,点点头,“我知道了。” 申哥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扭头离开。 楚知意将文件放在一边,将写好的新闻稿发给编导看,这才将文件打开看。 这次做的民生是采访一些乡民,看他们中秋怎么过,如何过。 流程写的很满,也不知道八月十五那天回家得几点了。 楚知意想到之前宴惊庭对她说的话,心里就不由得紧张了一下。 要不她中秋不回来得了。 这种事……真要面对,她还挺紧张害怕的。 她颓废摊在办公桌上。 “这是怎么啦?看上去蔫蔫的。”刘姐笑眯眯的给她端来一杯咖啡。 楚知意找了个理由,“谢谢刘姐,没什么,就是有点忙。” “下乡做直采啊?” 楚知意苦哈哈点头。 “这种事以后还多呢,你得做好心里准备。” “我都知道。” 刘姐看着她喝咖啡,仰头时,露出整张小脸。 干净白皙,眉眼柔美,处处都透着美丽。 她叹气,“下乡后就在人群里,别落单,也别和申哥两个人出去,知道吗?” 楚知意一顿,想起那天晚上申哥做的事情,皱眉,“我知道。” “我记得你身边不是有个保镖吗?让他跟着你。” “刘姐放心,那天他和我一块儿去。” 霍浊已经回来了,原本说她要自己再请两个保镖,但霍浊也不知道是不是听了什么指示,死活就要留在她身边,楚知意便让他帮忙开车。 中秋那天,霍浊势必也要跟过去的。 刘姐放心了,揉揉她的脑袋,挺着大肚子去忙自己的了。 等下班后,楚知意上车对霍浊说,“中秋那天咱们得下乡一趟,你要回家和亲人一起过吗?” “中秋?!”霍浊震道,“夫人您不在家里陪先生过生日吗?” 楚知意一愣,“生日?” 霍浊点头,“是啊,中秋那天是先生的生日。” 正开着车,霍浊半天没听到楚知意的回答,不由得往她那边看。 却听楚知意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混球!老王八蛋!” 霍浊:“……” 他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呢…… 咳…… 要不要告诉先生…… 急。 在线等回答。 霍浊大老汉一个,安静如鸡的开车将楚知意送回了宴家,在楚知意下车之前,才想起来问道,“夫人,那我们中秋那天还去吗?” “去!” “好的。” 楚知意回到家,便瞧见家中仍旧热闹。 今天的客人同样是络绎不绝。 “知意回来啦!” “宴总夫人!” 一群夫人看到楚知意,便笑眯眯应了上去打招呼。 楚知意面上也带笑,“各位夫人好,我刚下班,没来得及招待你们,是我的不是。” “这是哪儿的话,知意你都嫁给宴总了,还做着自己的工作,忙一些也无可厚非。” “谢谢程夫人体谅。” 楚知意将包包递给管家,坐在容玥身边,接过她泡茶的动作。 容玥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