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做这种事。” 他抱紧了楚知意,唇吻密密麻麻落在她耳边。 “但知知,你得知道,我们迟早要做这些。” 楚知意眼眶一红,想说什么,又被他深深亲了下去。 他似骤雨,所展现出的占有欲比以往每一次亲吻都要浓烈。 楚知意难以自控地迷失其中,宛如一叶扁舟,依附礁岸。 深海一样幽邃眼眸翻涌情欲,如波涛般浓郁,他听到楚知意难忍的啜泣,最终还是松开她,为她将衣服拉好。 将人抱紧,平复许久。 “知知。” “我的耐心没有那么好。” 等她惶恐睡着,宴惊庭出了卧室,转而走向走廊尽头的一间从来不会有外人踏入的房间。 他打开灯,在柜门前挑选许久,最后选中了一个木制雕刻木兰的相框,将那一张合影照片仔细放入相框之中。 照片被他放入玻璃柜中,宴惊庭在柜前看了许久,转身离开。 若是仔细去看,玻璃柜里模糊能瞧见其他照片。 因为灯光照得不甚清晰,所以只能隐约看清其中一张。 飞舞的黑色裙摆流动金色,宛如夜间精灵,白臂纤柔似精灵的翅羽,长颈微扬,闭目自陶,高空明月洒落华光,为其披上朦胧薄纱。 还没能细看,灯光骤暗,房门被紧紧关闭,一切悄然无声,仿佛这里从未被惊扰过。 宴惊庭回到卧室,就着昏暗灯光,看到她眼睫沾着泪花,蜷缩在一起,显然是方才怕极了。 虽然不忍,宴惊庭却未有一丝退让之色。 这是他的妻子,做欢好之事自然也理所应当。 将人轻轻拉入自己怀中,宴惊庭轻缓拍着她的后背,直至察觉怀中之人渐渐放松下来,才停下动作,相枕而眠。 昨晚宴惊庭说的话,着实把楚知意吓得不轻,吃过早餐后,就直接出门找好友玩,不敢在家中停留。 她和王悠悠一起出门逛街,二人一上午便买了许多东西,想着吃个饭后再继续逛,来到订好的餐厅,她们就看到了几个熟人。 她轻微扬眉,和王悠悠对视一眼。 周痕的父母带着周痕,与她们的死对头温糖以及她的父母,此刻正坐在一起吃饭。 王悠悠眼底升起八卦之火,问楚知意,“他们这是在相亲?” “大胆点,就是!” 楚知意的手放在王悠悠肩膀上,“走走,咱们去其他地方。” 她可不想打扰这两人结亲。 还没离开,温糖也看到了她。 下巴一扬,高傲的声音响起,“这不是你前未婚妻吗?怎么?她结婚了还不忘记参加你的相亲会?” 周痕骤然扭头,不费吹灰之力就看到了准备和王悠悠离开这里的楚知意。 他眼睛亮了一下,很快站起来,打算朝楚知意走去。 周父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重重说,“阿痕!” 周痕脚步停顿,扭头只见周父视线沉沉,虽然还在笑,眼底却一片冷酷。 “前未婚妻就是前未婚妻,她去哪儿都是她的自由,和我们今日的聚会无关。” “阿痕,你要是想去卫生间,那就赶紧去,不要让你伯父伯母等急了,知道吗?” 周父含着威胁与压迫,周痕无法反驳,只能沉着脸。 楚知意听到温糖的话,想离开的步伐忽然停了下来。 她没看周痕一眼,对王悠悠说,“那边的位置好,咱们就在那吃,好吗?” 王悠悠拽了拽楚知意的衣服,小声说,“他们俩都在,要不咱们去其他地方吧?” “就在这儿吃,我们光明正大的来,为什么要为她们让位置?” 王悠悠拗不过楚知意,只能低头垂眸地跟在楚知意身边。 楚知意目不斜视,既不看周痕和面黑如墨的周母,也不看一脸挑衅的温糖,直接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她和王悠悠堂而皇之地坐在窗边的位置上,喊来服务员,不大不小的声音能让周家那一桌的人听到,“我们订了最贵的那份套餐,姓楚。” 服务员温柔说道,“是楚知意小姐吗?请稍等。” 服务员为她们上了酒水。 温糖看着离开去卫生间的周痕,又看了一眼没轻举妄动的楚知意,不由地啧了一声,心里暗气。 这个楚知意怎么不走呢! 她可不乐意拣楚知意不要的破鞋,也不愿意成这一门亲事。 但长辈按着头让她们相亲,温糖才不得不来,谁知道竟然碰到了楚知意。 她还想着刺激楚知意,让她离开,好让周痕对楚知意旧情复燃,她和周痕的亲事也就说不成了。 没想到楚知意竟然没走,还在不远处看好戏。 温糖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死对头一脸臭色的不高兴,楚知意心情就好起来了,甚至觉得自己还能干下两碗饭。 “枝枝,你知道温糖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你今天让她下不来台,以后她肯定报复你。”王悠悠一脸忧色,“要不你还是和我一块儿走吧?” 楚知意不以为意,“我和她掐架还少?她要报复我,我就报复回来。” 以前她和温糖打起来的场面也不是没有,虽然不管打赢还是打输,她都会被楚衡压着给温糖道歉,但她并不会因此而让着温糖。 二人斗了不少年了,只要退一步就能气死,她才不退呢。 王悠悠见劝不动,前菜又端了上来,便不再开口,默默吃饭。 楚知意也吃饭,故意装作没有看到温糖和周痕的样子。 周痕和周父周母都无法忽视楚知意,可周父又是个相当周到的人,指挥着周痕为温糖夹菜。 可周痕摆个臭脸,视线总不自觉地往楚知意所在的方向瞥。 温糖翻白眼,甩下筷子,“伯父伯母,您儿子喜欢谁你们还看不出来?我可不乐意当我以后结婚了老公还想着有夫之妇!” “要不你们还是撺掇着楚知意和宴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