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筹码，虽然是个不太重的筹码。
但要拿下他，也得有所“交换”。
打个不是十分恰当的比如，你可以理解为，车益民是“制裁清单”的一部分。
大国博弈的时候，你出一份制裁清单，我也出一份制裁清单，然后大伙儿坐下来谈，把清单上的条目，一条一条地划掉。
没有被划掉的部分，就正式列入制裁之中。
卫江南坚决不肯划掉车益民，那还得通过苏秦系高层的同意。
这种程度的博弈，作为直接参与的当事人，卫江南有权得到自已的那一份“好处”，但你也不能得到全部的好处，拿下车益民，会算进卫江南的“好处”之内。
张庆文这是提醒他，你有没有其他更想要得到的“好处”？
“谢谢省长，我会向定国主任汇报的。”
卫江南当即表明了自已的态度。
这个“好处”，我拿定了。
车益民太恶心人，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不把他干掉，江南主任的威名，怎么树立起来？
张庆文微笑点头。
“对了，有个情况，向你通报一下。”
“高妍要调到青山来了。”
“啊？”
江南主任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