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在楼上聊,何雨柱跟秦淮茹的八卦的时候。
何大清也在楼下,吃完了自己下厨煮的热汤面。
“这俩人怎么在楼上,还不下来?这是聊上了。”
“若仪,雨水,在上面聊什么呢?怎么还不下来?”
“赶紧下来收拾收拾屋,一会儿家里该来人了。”
秦若仪看着雨水:“你爸,他喊你呢,走吗?”
何雨水翻了个白眼:“我是真不想下去,下去了,他准唠叨我。”
“不想下去也得下去啊,你们父女总不能,老不见面吧?”
“唉,好吧,不过,一会儿他要是说我,你得帮我拦着点。”
秦若仪点了点头:“行,如果一会儿他要打你的话,我肯定拦着。”
“而且他怎么能舍得打你呢?你可是他的宝贝大姑娘,顶天说你两句。”
等两人下来之后,何大清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就有些来气。
“何雨水我问你,上个礼拜我安排你跟粮站站长家的儿子相亲,你怎么没去?”
“那孩子长的多好啊,一米七五的大个,学历还高,长的还不错,你怎么就不去看看呢?”
雨水撇了撇嘴:“你还好意思说呀,你介绍的那个男的我都打听了。”
“成天娘们唧唧的,干什么都得问他妈,我嫁过去不也得受她妈的气吗?”
“好,这个就算了,那上上个礼拜我给你安排的那个。”
“供销社,杜大姐的儿子,你怎么也没看上啊?”
“人家现在在供水局上班,每个月挣的也不少。”
“除了头上有点问题,也不磕碜,你怎么就没看上呢?”
“你还好意思说,那男的头皮还秃了一块儿,你怎么舍得把我喂狼啊?我可是你姑娘诶。”
“你在这胡说什么,你都快23了,再不结婚,都快没人要你了。”
“你知不知道你爹我?,为了你的婚事愁的呀?这头发是一把一把的掉啊。”
“你知道这头发,对于一个中年男人来说代表着什么吗?”
“除了变秃了,还能代表什么?再说了我也没求着你给我找对象啊。”
“哎呀,我去,若仪,你别拦着我,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行了,老何,咱们都这么多年夫妻,我还不知道你?”
“别在这演了,你舍得动她一个手指头吗?”
“就是,我妈说的对,你不舍得动我,来来来。”
“哎呀,你真是气炸我了,你到底想要找个什么样的?”
“跟你同样岁数的都有俩孩子了,你真想气死我,孤独终老啊。”
“我这不是没想好吗?再说感情这个东西,也不是两个人凑在一起就行的。”
“这套歪理邪说都是谁教你的?说出来听听。”
“要让我知道是谁教的,我打断了他的腿。”
“不是谁教的,是我自己就这么觉得的。”
“我看不是这么回事吧,是你自己好高骛远,觉得别人配不上你。”
雨水急忙解释道:“怎么可能?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教员他老人家都说了,不能把人分369等,要一视同仁”
“行了,你们父女俩别斗嘴了,有什么事过几天再说吧。”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老太太的后事安排妥当,明天早上发送出去。”
何大清叹了口气:“雨水呀,你就体谅体谅我这个当父亲的吧。”
“我是真害怕你到最后孤独终老啊,等走的那天,身边没有一个人陪着你呀。”
“我岁数也大了,顶天再陪你十年二十年,你也好好想想,今后吧。”
“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会找对象的。”
“但不是现在,等我忙过这段时间的吧?。”
“等等等,等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雨水啊?”
“我跟你说,我又给你安排了个对象,下个礼拜。”
“中午12点,陶然亭,有一个刚退伍的小伙,你相看相看。”
雨水看着何大清:“你这又从哪块,犄角旮旯里淘换过来的。”
“你瞎说什么呢?人家是正经军人,刚退役。”
“听说过段时间,要转到地方上工作,在北平当厂长呢?”
“这是我之前给人家做饭,搭上的人脉,要不然人家能跟你相亲,开玩笑。”
“行行行,你厉害,你认识人多,我听你的,见上一面,不行就算了。”
何大清瞪着眼看着她:“你说什么?”
雨水吐了吐舌头:“我说先看看。”
“这还差不多?”
“行了,你们父女俩别聊天了,这眼看都四点多了,大清你赶紧把早上买来的东西摆上。”
“在让马华把饭菜做出来,省的晚上人回来了,还手忙脚乱的。”
转眼到了晚上,院子里的人是齐聚一堂啊,每个人的胳膊上都挂了块白布。
这个时代充分就解释了什么叫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
当然了,事情都有两面性,比如说,不让洗头,刘鸿昌,父慈子孝的傻柱,还有传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