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道:“哪能呢,大壮回来就跟我说了。不是什么大事儿,能帮一把是一把,谁还没有个作难的时候。外面冷,快进来说话。”
他进了门,顺手关上大门,看了眼屋里明亮的烛火,顿住了脚步:
“弟妹,来时着急也没顾上时间,这大半夜的我就不进去了,免得回头让人看到说了闲话。”
“我这说两句话就赶紧走了。”
她想想也有道理,大壮现在昏迷着,万一给人看到,碰到嘴碎的,的确会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也没有勉强。
“弟妹,你可知大壮兄弟得的是时疫的事儿了?”来人低声问道。
她叹了口气:
“怎么没听说?正是因为如此,往日里热情的左邻右舍,如今连从我家大门口路过都要避着走。”
然后感慨:“也难为你一片心意,明知如此,还前来探望。”
“大壮兄弟是个好的,我也不是个不讲义气的。”那人有些伤感似的讲道,“我来的路上都打听好了,大壮兄弟确认是瘟疫无疑了。”
她有些慌乱,却不太相信:“你可别吓我,这话怎么说的?”
“弟妹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有心情给你开玩笑,事关大壮兄弟的命啊!”
他压低声音,有些神秘的跟开始跟大壮媳妇儿分析着今日灵山城的留言,以及他的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