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吓得腿软,拄了一把朱春富才没倒下。
他声音里满是惊魂未定,“五,五叔这是怎么了?”
“可怜的五叔,被这人给凿死了啊!”
朱春富伸手指着余采薇,一脸的悲痛,只不过那悲痛落到明白人眼中都能看出虚假。
“凿死?你离那么远,也没见你往堂屋瞧上一眼,你怎么知道这人是被凿死的?”
“而不是摔死的,撞死的,磕死的?”
余采薇反客为主的质问道。
耽误了这会子功夫,已经有人从地里回来了。
二寡妇家本就在村尾,离地里田间最近。
此时上地的人回来路过她家,看到这么多人围在院子里不知道干些什么,都好奇的停住了脚步。
一年岁稍长一些的中年汉子站在门口扬声喊道:“春富,咋了这是?”
朱春富刚被余采薇质问出了一声冷汗,如今听到这中年汉子的声音,一转头还看到了这么多同村人,顿时觉得有了底气,扬声回道。
“贵富哥,这外乡人将五叔给害死了,还不承认要诬赖到我身上!”
真是造谣全靠一张嘴。
余采薇发出冷笑,她倒要看看这群人要怎么演完这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