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收拾。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天感觉自己体内的真元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起来。
但他不敢有丝毫停歇。
因为一旦停下来，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甚至还会让李福遭受更大的痛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天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耗尽灵力，但他依然咬牙坚持。
李福原本就毫无血色的脸庞此刻更加苍白，甚至隐隐透着一股青黑色。
冷汗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额头上滚落下来，浸湿了他的头发，衣服。
他紧咬着牙关，嘴唇已经被咬破，渗出血丝，身体更是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他的灵智虽然没有全部恢复，但本能也想要清除体内的生死之气。
所以哪怕昏死过去，竟也没有任何反抗。
渐渐地，李福体内的生死之气开始慢慢平息下来。
终于，在秦天近乎力竭之时，李福体内的生死之气终于彻底消散。
李福那原本扭曲的面容也逐渐舒展开来。
“呼……”秦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混合着苍白的脸色。
他几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