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人的要求下，李诺一和秀才直接上到了驾驶室。
他们挤在驾驶室，没了地方，迎接他们的队长，最终上到了卡车车厢里。
没再停留，车子一路开了出去，向着城市的方向急驰。
“你们队长是什么级别？”
小小的驾驶室里挤了三个人，热浪和汗臭味扑鼻而来，李诺一为了分散注意力，主动和司机说起了话。
“报告首长，他是副团级！”
这又是一个意外，李诺一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对方级别不低还叫自己首长，也不清楚老陈是如何介绍自己两人的。
接下来，他没再探听别人的消息，而是看着窗外的风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司机聊天。
车辆进城后，他发现此时的城市和他印象中的完全是两个世界，街道还很古朴，虽然没有高楼大厦，但是一个个院落反而更有味道。
穿街走巷，卡车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
“首长，这地方叫上下九，客人就在旁边这个院子里。”
上下九，李诺一来过啊，他四下看看，一点都看不出有他记忆中的样子。
打开车门下了车，李诺一整理下自己的衣服，再看秀才，秀才还是套着西装，似乎感觉不到热，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