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并不清楚事情的具体经过,许大茂不敢轻易痛下杀手。毕竟自己目前也分不清两方那边是正义的一方,不过以许大茂的眼光看来,已经有九成九的把握分清楚。
对!我许大茂肯定是帮着正义的一方。
如果误杀好人,他的良心将永远受到谴责。
“哎呀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老哥您快跟我说说啊!不行,我得赶紧送你们去医院才行啊,您瞧瞧您身上这些伤!”
许大茂一脸惊恐地将车子停靠在路边,然后心急火燎地朝着张云贵他们走了过去。当他看到那两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时,立刻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起来。他哆哆嗦嗦地走到张云贵跟前,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
此时的张云贵状况十分凄惨,只见他头部遭受了一刀重创,鲜血不断从伤口涌出,满脸满身都是血迹斑斑,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
张云贵强忍着剧痛,用简短而清晰的话语将整个事件的经过讲述给了许大茂,并恳请他能够帮助自己把女儿送往医院接受治疗。
“老哥啊,您还是先顾好您自己吧!您看看您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您女儿可能只是感染了风寒导致发烧而已,没什么太大问题的。倒是您,如果再不及时去医院止血治疗的话,恐怕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有生命危险啊!”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那个倒在地上不停抽搐的泼皮身旁,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狠狠踢了下去。
“特么的,居然敢拦路抢劫人家的救命钱,真是死不足惜啊!”
“嘭!”只听得一声巨响,趴在地上的那个泼皮直接被许大茂狠狠地踢飞了出去,足足飞出了好几米远。伴随着清脆的骨头断裂声响起,这个泼皮显然已经没有活路可言了!
“这位小哥,我心里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以我目前的伤势来看,恐怕八成是活不了多久了……这样吧,求求你帮帮我,替我把女儿送到医院去治病。只要你愿意帮忙,我这包袱里的所有东西都归你所有。”
“另外,我家这闺女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家里也只有我们父女二人相依为命。所以还得麻烦小哥你进趟城,到轧钢厂去找找我的表弟易中海。他就在那里上班,你可以放心地将我女儿交托给他照顾。”
“拜托了小哥,如果我女儿看病后还有剩余的钱,那就全归你了。”张云贵语气缓慢而坚定地对许大茂说着。从刚才许大茂那一脚踢死泼皮的举动中,他便看出眼前之人是个充满正义感、嫉恶如仇的好汉。
“行,我听老哥你的,还有老哥你到底是什么人?普通人可没这么好的身手,你刚刚那抹脖子的动作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老练的很。”许大茂听到张云贵这样说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反而问出了其他问题。
毕竟那一刀实在是太过于凌厉,完全将“快准狠”三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要知道领头的那个泼皮不仅穿着厚厚的棉衣,还戴着厚棉帽呢,脖子那里只有一条极小的缝隙。只要稍微偏移一点,刀子划到棉衣领子上或者棉帽上,这一刀都会做无用功,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小哥啊,我只是个庄稼汉,平日里闲来无事就会琢磨些庄稼把式,也就有些蛮力气罢了。”张云贵轻轻地摇了摇头,对着许大茂解释道。
“唉,张大哥你一看就没说实话,难道你不在乎自己的女儿吗?”许大茂叹了口气,他觉得张云贵似乎并不想告诉他真相。
许大茂悠悠的说道。
“别啊小哥,我和你透个底吧,抗战那会儿,我在北平可是出了名的杀手!专门杀那些小鬼子和汉奸的!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你还是快救救我女儿吧!”
许大茂话音刚落,张云贵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说出了实情。
“唉,张大哥你竟然是抗日英雄,真是失敬失敬!我刚刚的意思是,以我目前的能力,只能保证将你救回来,但你这身上的伤势太过严重,我得先做一个简单的治疗,至少要把血给止住才行,否则失血过多,就算是神仙来了也难救啊。”
许大茂一边解释着,一边毫不犹豫地从随身空间里兑换出了一份带有注射器的治疗药剂。这一举动瞬间消耗了他宝贵的十个积分。
紧接着,他紧紧握住那支造型格外精致的注射器,没有丝毫迟疑,毅然决然地将其插进了张云贵的脖颈处。
张云贵此时气息奄奄、面色苍白如纸,他那原本就布满皱纹的脸上,此刻更是增添了几分疲惫和无力,但却依旧强打起精神,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的许大茂,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摆弄。
其实,在内心深处,张云贵对于生存的渴望愈发强烈起来。尽管生命的烛光已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但他仍然抱有一线希望——或许,这位看似年轻的人真的掌握着某种能够挽救自己性命的方法。毕竟,在死亡面前,任何可能都是值得一试的,而活着,总比死去要好得多……
"老哥啊,你可真是运气好,竟然让你碰上了我。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舍不得把这宝贵的药剂拿出来呢!你也看到了,这可是我们国家的秘制药物!
兄弟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通过一些非常手段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