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说,皇贵妃是在太后寝宫出的事,皇上下旨让太后宫里的人,全部为未出世的小皇子服丧呢。”
太后听到小全子的旨意后,又气又怒,险些背气过去。
皇后直接暴怒:“皇上疯魔了不成,哪有祖母为孙子服丧的,还是个未出世的胎儿。”
小全子不冷不热的回道:“娘娘息怒,太后不用服丧,是宫里伺候的人服丧。”
“那有什么区别,这里是太后寝宫,不是灵堂,皇上就不怕他不孝。”
小全子不理会暴怒的皇后,继续不紧不慢道:“皇贵妃娘娘福泽深厚,既然在太后的寝宫出了事,可见太后寝宫邪魅横行,人员污秽,皇上此举也是为了给这些下人一个超度的机会。”
“皇后娘娘要是不同意,皇上说,也可以让法华寺僧人过来,在太后寝宫做几场法事,给这宫里驱去邪祟。”
太后黑沉着脸道:“够了,都退下吧,哀家累了。”
“可是母后?”
皇后还想说些什么,太后已经走远,她只好回到自己的宫里去。
当初,皇贵妃进宫,已经把她这个皇后的脸面踩到地上了。
现在,皇贵妃流产,就开始把太后的脸面也踩在地上。
形势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必须要做点什么,不然只能坐以待毙。
她才是皇后,才是天朝真正的国母。
皇后命人送了许多滋补的药材,东西还没送到紫宸殿,就被小全子拦下,放置到了别处。
宫里因为皇贵妃小产,气压变得极低,大家走路都不敢喘大气,尤其是承庆殿里,偏殿已经被封了起来。
陆南初一个大活人在宫里就这么蒸发了,没有人再提起她来,仿佛她从来没有存在过。
只有安平郡王偶尔对着偏殿发呆,这时候孟白琴就会上前安慰道:“都是妾身不好,那日没能护住皇贵妃娘娘,不然南初妹妹也不会受那只猫儿连累,害了全家性命。”
安平郡王十分不解:“那还是个小猫,怎么就突然发了疯?”
孟白琴假装用手帕压了压眼角,配合道:“许是真的有邪祟不成?”
“不对,本王听说动物突然发疯必是受了刺激,一定有人动了手脚。”
孟白琴攥紧了手帕,那日她特意趁着回承庆殿换衣服,拿了特殊的香料,能诱发猫儿发疯,她又趁机往孟文瑶身上撒了一些,那猫可不就一直往孟文瑶身上扑嘛!
那只猫当场就被打死了,应该不会有人发现什么吧?
“王爷,您别多想了,这件事情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以免再生祸端。”
安平郡王压下心底的疑惑,这件事到底是他得了利益,皇上没了子嗣,他地位也就稳固了,皇上现在肯定盯着他,他必须要多老实有多老实。
“你去看望皇贵妃了吗?”
孟白琴闻言叹了一口气:“妾身每日都过去,奈何皇上看护皇贵妃像眼珠子一样,妾身这一个月都没能走进紫宸殿。”
安平郡王闻言也是叹气。
这夫妻俩本是新婚燕尔,只是开头就不顺,这一个月俩人倒像是老夫老妻一样,毫无亲密可言。
孟白琴每每想到这些,就有些无力,她手抚上自己的腹部,郡王不碰她,她何时才能有孩子呀!
皇后这一个月来使尽手段,都无法能把东西送进紫宸殿,急的团团转,这样子下去,她什么时候才能毒死孟文瑶。
这日听说皇上带着孟文瑶终于走出了紫宸殿,欣喜若狂的带着人,赶紧去偶遇。
孟文瑶被皇上精细的养了一个月,人都白胖了不少,终于出了小月,她就急忙拉着皇上出来透风。
两人踩在御花园走了几步,那边皇后就带着人浩浩荡荡的过来。
“臣妾参见皇上,妹妹身子可好些了?”
孟文瑶正要起身回礼,被皇上大手拦住。
“她身子虚,不别计较那些虚礼。”
皇后身形晃了晃,勉强笑道:“臣妾不是那等人,妹妹能为皇上孕育子嗣,臣妾也高兴的很。眼下皇上膝下空虚,臣妾每每想到都心痛难捱,昨日臣妾做了个梦,梦见先帝告知臣妾,只要与皇上一同在太庙祈福三日,皇上不日便会有子嗣。”
孟文瑶瞪大了眼睛,皇后这是唱哪一出?莫非皇上身子无碍,人人都能有孕?
皇上安抚的拍拍孟文瑶的手道:“皇贵妃身子刚好,朕忧心皇贵妃的身子,不想她这么快就再次有孕,皇后退下吧。”
皇后欲言又止,被皇上冰冷的眼神逼退。
她苦思冥想一个月,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法,只要她和皇上能待在一处,然后放上特制的熏香,皇上就会宠幸她。
到时候再对外宣称,她是受祖宗护佑之人,也能进皇上的身,这一切就说的通了。
等皇上宠幸了她之后,她便找一个强壮的男性,让自己怀上子嗣,她当然没有胆子混淆皇室血脉,她只是想拿这个子嗣去陷害皇贵妃。
要是她有孕,皇贵妃不小心冲撞了她,皇贵妃便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皇上现在不急,那她就改变计划,不如找个护卫,先让自己有孕好了,等怀上了,在找个机会和皇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