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良骏就要到手,没想到李大柱又出来搅局,杜坚肺都快气炸了,咬牙切菜怒瞪李大柱,没好气的说“本少爷跟你杠上了!”
又是抡激烈的叫价。
最终李大柱不敌多财多艺的杜坚,败下阵来。
杜坚以八千两黄金天价将战马收入囊中。
看着两人狗咬狗,司徒逸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还是这些纨绔子弟的钱好赚!
他自己压根都摸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图耳的马,只不过是看这匹马强壮健硕,瞎编乱造的由头。
没想到这些地主家的傻儿子就上当了,
有了这个良好的开头,接下来的几匹战马,司徒逸又挂上各种大名。
最夸张的是最后一匹压轴的淡金色战马,直接亮瞎了众人的眼睛,差点抢破脑袋。
司徒逸更是睁眼说瞎话,说这是北蛮六王子孟真的宝骏,众人差点急瞎眼,也顾不得其他人身份了。
银票不够的抓耳牢骚,懊悔不已,身价豪横的洋洋得意。
最终一场战马拍卖会,司徒逸赚的是盆满钵满。
“诸位慢走,有空常来玩啊,我还有事,就留各位吃晚饭了!”司徒逸笑面如靥的将一众纨绔子弟送到了门口。
买的战马的人得意的不行,特别是抢到最后一匹淡金色战马和图耳战马的朱怀春还有杜坚。
一时间更是风头无两,那叫一个得意。
走路都带风!
“王爷请留步!”
众人那还有心思吃饭,恨不得马上骑出去装x。
与司徒逸道别后,骑着心爱的战马转身驰骋离去。
没买到马的人则是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坐着马车兀自伤神。
待众人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司徒逸这才回到府内,美滋滋的盘点今天收到的黄金。
一番盘点下来,司徒逸惊讶的发现,就这么三十匹战马,居然拍卖出了折合白银二十万两。
深夜,皇宫!
景帝看着厚厚一叠关于南方水灾状况的奏折,头疼地揉着脑袋。
如今连连不绝的瓢泼大雨终于停止了,但刺水河水位暴涨,随时都有决堤的风险。
刺水河是大轩南方境内第一大河流,一旦决堤,两岸的百姓必然会陷入灭顶之灾。
朝廷调拨的神武军四万名将士赶往了赤水河加固沿岸堤,疏散百姓。
“希望这该死的水患能早点过去吧!”
景帝愁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捏紧拳头愤愤不已砸了几下桌面,喃喃自语。
就在景帝提笔准备继续批阅奏章时,忽然他眉头一动,抬眼看向了走进来的暗影总指挥使。
“猛虎军贪墨一案可有查到什么消息?”
慕仁赶紧躬身说,“陛下,根据卑职手下从北凉一路顺藤摸瓜查到的一些证据表明,军中抚恤金贪墨一案牵扯甚广,上到朝中大臣,下到军中校尉都有参与其中,至于”
见到慕仁支支吾吾的,景帝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瞪着他怒喝道,“继续说下去!”
“这”
慕仁“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从身上摸出一封信笺托住举过头顶,嘴里却迟迟不敢言语。
“这什么这?”
景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走到近前一把抓过信笺,抬腿一脚把慕仁踹翻。
“没用的东西,朕看你这个总指挥使当到头了!”
慕仁身体一颤,景帝话宛如晴天霹雳在脑中轰然炸响,惶恐的不断磕头喊道,陛下,此事卑职万万不敢开口,但实际情况千真万确,还请陛下看完后,切莫大动肝火!”
“哦?”
景帝诧异,慕仁是什么兴致他一清二楚,能把他吓成这个样子的事情看来不小啊?
不过这也让他好奇心愈发浓郁起来,迫不及待的打开信笺仔细翻看起来。
随着一字一行把所有信认真看完,他的脸色烦躁慢慢变成了诧异,然后就是雷霆震怒。
嘭!
景帝猛然一掌拍在桌子上,显然气的不轻,身子都跟着剧烈颤抖起来。
“陛下息怒,龙体要紧呐!”
站在一旁的魏丘赶紧起身搀扶住景帝坐在椅子上,然后揭开茶杯喂了景一口茶水。
过来好大一会,景帝摆摆手,脸上气色才好上不少。
“朕没想到啊,这群贪得无厌的东西,简直是一群喂不饱的狗!”
景帝喘着粗气,喃喃自语的不断咒骂,深吸一口气后,对慕仁吩咐道,“暗中派人盯着这群人,收集罪证,继续深挖,一定要把幕后主使揪出来,先不要轻举妄动!”
景帝虽然很是恼怒,恨不得把这些蛀虫碎尸万段。
但如今大轩正是多事之秋,这时候动军中这些官员,只会打草惊蛇,造成人心惶惶的局面。
不利于团结一致!
但景帝已经给这些人宣判了死刑,一旦腾出手来,就是这些人的死期。
“是!”
慕仁应诺,稍微沉默一会后,又道,“陛下,还有一事。”
“说!”
“宫宴前一晚,巡防卫有人见到有太监出宫到六王爷府上假传您的旨意,邀请六王爷参加晚宴,根据卑职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