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宝剑和太子的玄铁刀都斩不断,就你自己打造破玩意能斩断北蛮的弯刀?
他莫不是以为北蛮弯刀是大白菜吧?
就这窝囊废也想出风头?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司徒鼎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司徒逸,“六叔啊!你真是死脑筋,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父皇本来念你无知,不想追究你的欺君之罪,你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你这把岁数当真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难道非要父皇降罪于你,你才甘心?”
“大侄儿,我还记得上次有个家伙也是这么没大没小跟我这么说话,结果被我揍得哭了半天鼻子!”
司徒逸笑眯眯说着,然后背着双手摇头道,“我若是不能弄断此刀,给大轩丢脸,才是欺君之罪,但我若能轻而易举的弄断,欺君之罪又从何说起?”
司徒鼎闻言,气的是七窍生烟。
心底大骂,这窝囊废口气比脚气还大,别本事没有,气人的本事倒是见长不少!
“……”
司徒鼎微微一窒,气急败坏的冷哼道,“你有什么本事这满朝文武有有个不清楚?还出手既断,做你的白日梦吧!”
痴人说梦!
不知天高地厚!
既然他这这么喜欢作死,最好治他个欺君之罪,然后发配南疆,到那时,还不是任人拿捏!
“啧啧…”
孟真冷眼旁观看了好大一会儿好戏,脸上的不屑之色更浓,大轩勾心斗角,争风吃醋倒是擅长的很,良久,摇头嘲讽道,“堂堂大轩,尽是信口雌黄之辈!”
听到孟真的话,众人脸全涨得通红,纷纷怒视司徒逸!
自己窝囊也就算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连带着大轩都跟着丢人现眼!
景帝也皱了皱眉,正要招呼御林卫将司徒逸强行带下去。
这时,司徒逸嘴角上扬,挑眉一笑道,“小六子,你就这么肯定本王对你们的弯刀无可奈何?”
“难道不是么?”
孟真冷哼一笑,“连你们自己人都看不起你,你要本王子怎么相信你?”
“还有我有名字,我不希望再听到你再称呼我小六子,我很不喜欢,懂吗”
孟真恶狠狠的说完,最后两个仿佛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
司徒逸闻言,微微点头,嗯,本王知道了,小六子!”
“你……”
孟真气的跳脚,差点憋不住对着司徒逸脑袋就是一刀。
“算了,没想到你这么不识逗!我们还是谈正事的!”
司徒逸收起了戏谑的心思,转身对景帝躬身说,“皇兄,臣弟没有信口开河,臣弟有百分百的把握能破北蛮弯刀。”
景帝沉吟少许,目光在群臣身上打量,却平日里争抢着表现的臣子都耷拉着脑袋,甚至连诸多皇子都是闭口不言。
罢了!
反正都指望不上了,就让他们自己瞎折腾去吧!
景帝心里暗叹一声,看着司徒逸严肃道,“老六,朕准了,好好跟北蛮六王子比试,朕就先走一步了!”
说着,景帝垂头丧气的站起身来,兀自就要离去。
要是这窝囊废输了,就准备迎接怒火吧!
他不是想去北凉赴死么?
朕就让他到战场上当先锋。
“等等!”
孟真抬手止住景帝“大轩皇帝,你朝有一句话叫君无戏言!答应的赌约是否还做数?”
是啊!
君无戏言!
就算是司徒逸画押签字,可也是他授意的,这是无法抵赖的事实。
况且,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景帝微微一窒,陡然间有点后悔,要是早答应北蛮的条件就好了,没想到如今却要多付出几百万担粮草!
眼见景帝不说话,孟真轻哼道,“我北蛮铁骑已经在北蛮集结有些日子了,要是哪天等的不耐烦了,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你…”
景帝瞬间哑口无言,心里既憋屈又愤怒,这是毫不掩饰的威胁啊!
“当然,朕乃天子,说出去的话必然是一言九鼎!”
景帝心里很是难受,可他也知道拖着也不是办法,刚才探子来报,南方连降三个月大雨,引发山洪,洪水肆虐,如今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惨重,得尽快拨款赈灾,安抚民心。
这节骨眼上惹火了北蛮,到时候内忧外患,必然国不将国啊!
“那好,本王子就让你们大轩彻底服气!”得到肯定的答复,孟真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吃定司徒逸的样子。
“待本王拿刀回来再说不迟!”
随着司徒逸的话音响起,景帝背影猛然一震,慢慢回头瞟了他一眼,眼中杀机大作。
这玩意还真准备拿自己的破烂来比试?
哪怕让朕给他准备一把好武器都不会输的难看吧?
司徒鼎见状,差点笑出了声。
这窝囊废盲目的自信真可爱,看来这次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
看孤怎么拿捏你的个窝囊废,以报当日打脸之仇。
“好,大轩粮食本王子要定了,北蛮的百姓会好好感谢大轩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