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玛此刻心中的痛苦,远不是“孩子死亡”那么单纯的事。
儿子是她拉入的教会。
儿子是想要将她带走、答应的加入。
有一天,他对她说:“妈妈,我找到证据了,我终于可以带您离开这了!”
奥玛听见这句话,骇然跑走,将这件事告诉首领。
再后来……
现在想想,那之后的确是很快举行了一场仪式。
她还曾到过结束后的现场,对地上留下的首领的“圣血”瞻仰、膜拜。
所以,那时候的血是……
“呜!”
奥玛长鸣一声,停下磕头的动作,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其他信徒看见虔诚如她都这样,便也各个倒得倒、哭得哭,乱成一团。
希尔看着他们,感觉时机已到,于是自己也跪地,混入其中,哭了起来。
她早就想这么哭了。
哭她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