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讪讪一笑:“呵呵,那可不一定,吃人的人可不会将自己的想法写在脸上。”
澹台明月瞧着南宫月落那一脸戒备的样子,心里头真不是滋味。
澹台明月顺着南宫月落的视线,看向那些被自己点穴定住了的蒙面刺客。
南宫月落瞧着这些神态各异的蒙面刺客,心底暗自喟叹一声。
人家是靠实力,她是靠武器。
然,澹台明月陡的面色一沉,“躲本王怀里来。不要露出脑袋。”
“额!”这家伙几个意思?
南宫月落面色也一沉。
“方才是危险时刻,现在就呵呵了。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本王妃可是名花有主。还是避嫌的好。”南宫月落当下就想要落地,可偏生这厮还悬在空中。
这下有点尴尬。
澹台明月倒是勾唇戏谑道:“行呀,枭王妃倒是自便。”
“你不落下,本王妃怎么自便?月王,你欺负人呢?信不信惹毛了我,连你一块儿炸了。”南宫月落冷声道。
“信!”澹台明月配合的说道。
“那还不快将本王妃放下。”南宫月落没好气的白了澹台明月一眼。
可这样俏皮的一眼,让澹台明月心头一悸,平静地心湖好似被投下了一粒石子,泛起一层层浅浅地涟漪。
很快,澹台明月甩掉这丝心绪,面色微沉了沉,毫无预兆的快速的落下,澹台明月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轮椅上。而一时间,南宫月落却被他一带,坐在了他的腿上,这姿势,这亲昵的举动,让南宫月落的脸色有些难看。
就在南宫月落要发飙的时候,澹台明月推了推南宫月落:“你很沉,还不快起来。要坐到什么时候?”
“澹台明月……”南宫月落磨了磨牙,拿着手术刀在澹台明月面前挥舞了几下。
“你有这个时间和本王计较,还不如好好问问这些刺客。”澹台明月声线淡淡道。
经澹台明月一提醒,南宫月落这才回神,当下转身,将手术刀抵在了刺客头目的脖子上,绝冷着脸问道:“说,是谁派你来的?为何要刺杀本王妃?”
刺客头目冷嗤一声:“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哟,还是块硬骨头。
南宫月落陡的眸光一利,好似两柄锋锐的刀子般,闪烁着嗜冷的寒芒。
“呵呵,悉听尊便是吗?”南宫月落冷笑一声,紧接着残虐的一刀子落下,落在
了刺客头目的手腕上,硬生生挑断了刺客头目的双手手筋。
刺客头目惨叫声划破天际。
而且,手筋被废,纵然活着,他们还能拿刀吗?俨然,已是废物。
“还说不说?”南宫月落嗜冷的声音问道。
纵然脸痛苦的扭曲了,但是刺客头目依旧咬牙:“有种你一刀杀了我。”
“呵呵,一刀子杀了你?那多没意思呀。挑断你手筋脚筋,才一块一块地割你肉,将你泡在酒缸里做成人彘多好呀。每天时不时的可以玩玩你。你说呢?”南宫月落残虐的话,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你,你有……”刺客头目还是那句话,然,未等南宫月落动手,下一瞬间,但感觉到一道身影闪过。
紧接着,刺客头目惨叫声一声划过一声。
南宫月落一转头,看到一身月牙色锦衣的澹台明月气定神闲地坐在轮椅上,好似一切与他无关。但是南宫月落笃定,这刺客头目的脚筋是澹台明月废的。
再看那刺客头目,方才还铁骨铮铮的男子,瞬间倒在地上,痛苦的惨叫着,看之,听之,让人心惊胆战。
周围几个被定住的蒙面人,看到自己头目被废了手筋脚筋,再看轮椅上的男人,无喜无悲,气定神闲,心儿一颤。
纵然这头目已经痛苦不堪,但仍想要维持最后一丝骨气,忍着剧痛,咬牙道:“你有种……”
然,未等这人装骨气,下一瞬间,更是凄惨的叫声响起。
“啊……”
南宫月落暗叹,澹台明月这一手可是直接废了这刺客头目的二当家。
“吵死了……”随着寡淡薄凉的声音响起,下一瞬间,倒在地上惨叫的刺客头目,瞬间只能扭曲着脸,再不能发出凄惨的叫声。
紧接着,澹台明月任由这刺客头目凄惨痛苦着……
而他唇角淡淡的一笑,虽然那笑仿若天上的浮云,可落入这些蒙面刺客的眼中,却莫名地让他们毛骨悚然,一股冷意流过全身。
“你是想说呢?还是想要和他一样?”澹台明月的声音极其的轻,轻地仿佛在谈论天气一般,可就是这样,更是让这些刺客心惊胆战。
第二个被澹台明月紧盯着的刺客,但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负荷不了了。
艰涩的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
“看来这舌头容易打结,需要割了……”澹台明月冷冷道,声落,但见他
就要动手。
第二个蒙面刺客忙道:“饶命……我真的不知道。”
然,不管他是否说的是实话,澹台明月却依旧挑断手筋脚筋,凄惨声划破天际。
第二个说不上来,澹台明月面向第三个,第三个支支吾吾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