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位天家三郎同圆圆一块学武的时候更多一些。
毕竟圆圆那边有自己的武艺师傅,人家是专业的,指点一二,比姜三夫人教学的本事肯定强。
姜三夫人那是有点不服气的,明明那些师傅打不过自己,可凭什么说那些师傅教的更好。
姜常喜安慰姜三夫人,打的好,不见得教的好,您就是属于打的好,实用。
姜三夫人这才开心一些,人家要的是对儿媳妇有交代。余下的都可以放一放。
至于到底谁教导了三郎君本事,姜三夫人不太在意。所以这小子在周府拜师,当真是有点崎岖的,好像都学了一点,可愣是没有个师傅。就像个旁听生吧。
三郎君在宫里长大的,本来就其他的小郎君心眼多。这点不一样,那真是记在心里了。不过一招半式也真的学到手了。学问上哪不懂,问哪,先生也好,师祖也好,包括姜三老爷还是姜小郎君都帮着解惑。
可就一样,得自己找方向。三郎君询问师祖:“可是因为他不受教,所以才会如此。”
师祖竟然说,这是因材施教。弄得三郎君以为自己想多了。
姜大人在宗人府站稳了,靠的是本事,招呼他驸马爷的是宗亲为了同姜大人套近乎,招呼一声姜大人的都是同僚,那是对小驸马学识,本事上的认可。
周大人从头到尾,笑眯眯的看着小舅子展露头角,按着自己的步子,不紧不慢的在翰林院也站稳了脚跟。
周大人自己都得承认,提前打过基础的就是不一样,若是没有在翰林院那三年,他在这边想要站稳脚定然比小姜大人要难的多。
毕竟人家小姜大人,那是驸马,身后有公主,有天家撑腰的,而他没有,当初在翰林院,一步一步那都是自己摸索出来的。其中的区别,周大人自己知道,看过周大人一路走来的姜小郎君也明白。
周大人时常提醒小舅子,这份幸运,要记住,更要谨慎。
姜常喜偶尔都要感叹一番,当初来京城的时候,什么样,现在他们什么样,齐府,姜府,周府,还有李府,林府,这竟然也成了亲戚窝了。
周大人不敢说在京城扎根了,只能小心谨慎的前行,为孩子们打好更坚实的基础:“一晃好多年了。”
一听到这个,姜常喜就要去照镜子:“我真的不老呢,千万别说这话。”
周大人这几日想要蓄须,听完夫人这话,心说,我还是把胡子剃了的好。不然岂不是让夫人说自己老了。
话说自己这个岁数面白无须,很让人说嘴的。
付大人的胡子飘逸的很,每次都在他面前显摆。
付大人还说,可以介绍一位大夫给他,能帮他把胡子续起来。
言外之意竟然说他没胡子是因为有毛病,周大人相当不开心。
周大人昂着下巴颏子:“付大人,胡子多长,也不代表资历,还是一步一步踏实的走吧,光蓄胡子没用。”
他是没胡子吗,他是为了让夫人的喜好。付大人懂个什么,就敢乱发表意见。
周大人回府同姜常喜念叨,但凡小胖不是他的弟子,他也要攒怼小胖回府揪付大人胡子的。让他显摆。
姜常喜不敢想那个画面,周大人可真是损。
姜常喜:“小胖就不会乱听你的,我发现了,小胖这孩子了不起。”
若是可以,姜常喜那是真的想要付小胖当姑爷的,这孩子身上带着大利的福气。遇事能逢凶化吉的。
但凡同闺女能联系起来的小郎君,周大人都不待见:“你那是带着滤镜看小胖的,怎么都觉得好。”
姜常喜:“真不是,我就发现这孩子是个天然腹黑,你仔细观察,这孩子总能找到自己最舒服的位置,同谁都相处的来,而且从来不吃亏,都是坑别人的。”
周澜:“有你说的那么聪明。心眼那么多,也不是多好。”
姜常喜:“那是你的弟子,你好歹也用点心。心眼多怎么不好了,能护住他自己,就能护住家人。”
周大人:“才那么大的孩子能看出来什么,还是要多观察的。”这就是老父亲的心,天下没有配得上他们家女郎的郎君。
然后才说周大人胡子的问题,姜常喜:“这样多干净,看着也年轻,咱们不学他们,瞎留胡子。”
跟着就从容貌,说到了卫生,那真是把不喜欢胡子表现得非常清楚。
周大人即便是向往一把飘逸胡须,也知道,自己这脸主要是给夫人看的,夫人不喜欢,多飘逸都没用:“你这喜好可真是不同,算了,反正我这诗词一道也就这样了,我也没有想讴歌一下胡须,没有就没有吧,
姜常喜:“说的这个委屈,难道非得抓着一把胡子拿在手里才觉得飘逸儒雅吗?你们这都是什么追求?”
时下就是这样的,周大人也不敢点头呀:“你该去询问先生,是不是这样更儒雅。毕竟先生在外,那是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