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人颇为春风得意。最近嘴角翘起的时候多。这可不像是一心研究律法的刻板形象。
姜常喜偶尔看着姜常乐都要感叹,你说谁能想到你竟然专门去处理这群人的是非了。还处理的不错。
先生听着都刺耳,这群人惹事,那是一点点是非吗?处理不好,你知道多大的祸端吗?
没少瞪眼看女弟子。怎么能说的如此轻巧。要知道,造反的,谋权篡位的,往往都是他们自己人。
这宗人府的位子,当真不好坐的,处理的事情,百分之八九十都是鸡毛蒜皮家务事,可那百分之十,哪怕是之一的大案,都是凶险万分的。杀戒一开,就是皇族的一支,一脉。
女弟子同小弟子那边乐呵呵的,半点没有为未来担忧。
姜常乐还同姜常喜得瑟:“是不是大材小用了。”
姜常喜:“那倒不是,就觉得你学了这么多,好像也没有学以致用,反倒是陪着我被罚抄律法,用上了。你说这算是怎么回事,捞偏门吗?”
先生气的拍桌子了,捞偏门是这么用的吗,这女弟子还得教。太丢人现眼了。
看着姜常喜的眼神,恨不得把女弟子回炉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