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呢。” 先生朗声而笑:“这个,倒也不用说的那么明白。也不要气恼,先生我不是没看到吗。” 没看到,等于没想看吗?先生不愧是搞学术的,文字这块玩明白了是吧?姜常喜:“您可真是。” 姜常喜都不想多说了。这先生越来越接地气了,当弟子的能怎么办。 圆圆同姜姜那边看到师祖,憋了半袖的激动终于有了渠道抒发,就开始拉着先生感怀了。 一个比一个说的高大上,要做爹爹那样无私,不为功名的人。 先生扫一眼姜常喜,在看看两个激动的孩子:“你同孩子们说的?”就差说,姜常喜不尊重事实了。 所以这锅,最后竟然是姜常喜来背的,怎么就那么不想同先生说话呢。她至于说这些吗? 圆圆:“不用母亲说,我们自己看到的。”姜常喜拍拍心口,还好,这锅瞬间就甩开了。 先生看看姜常喜,同姜常喜想法一样,这孩子还得教,不辨是非,连身边最亲的人都看不明白,撒出去太不让人放心了。先生检讨,是自己的教育不对。 然后听到圆圆学自家大弟子说的话,还有那些武将们的反应,先生撸撸胡子满眼都是骄傲:“至少不愧为一方郡守。” 至于说气节吗,那玩意其实自家大弟子身上不多。 别说不为功名利禄,自家大弟子,读书就是奔着功名来的。那真是从头到尾的目标明确,从不偏移。 等姜姜再发表完一番慷慨激昂的感想,姜常喜就说,小孩还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