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痛心疾首的控诉:“姐夫成日这样不着调,还出去喝酒,太不对了,怎么着,再继续下去,是不是要去喝花酒呀,这事今儿咱们就同姐夫说清楚。我的态度就在这里,常喜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跟着人家常乐特别严肃的说了:“我要作为小舅爷同姐夫谈谈这个事情,我们姜家女郎可不是这么随便哄骗的。” 先生就边上抖着胡子,看着小弟子转眼就反水了,气的抽了小弟子一下:“你堂堂君子,这点风骨都没有,立场呢。” 常乐:“先生,常喜就是弟子的立场,当然家国大义上,我们姐弟肯定是高度一样的。” 姜常喜就那么被常乐哄高兴了,昂着下巴颏子:“那是自然。” 先生看着这对姐弟,终于明白,男弟子为何说,常乐是常喜的眼珠子了。 常乐嘴里说出来什么,估计女弟子那都是点头的。 所以等周澜喝酒回来之后,再想要去找小舅子同夫人讲情,小舅子不管了,撂挑子了。 而且人家常乐倒戈了:“你成日这般,成何体统,不思进取,还想拉我下水。问题很严重。” 周澜:“不是,前几日咱们不是这么说的,我这不是为了咱们能够走遍大河山川努力吗。” 常乐:“你少忽悠我,当我没见识是不是,你即便是从翰林院出去,顶多也就是知州,还能当巡按大人不成。再说了,弄不好你就是个县官。” 还走遍大江南北,怎么那么大的脸?真当他常乐好忽悠的不成? 周澜挠脑袋了,没有常乐在身后帮着他兜着,他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出去喝酒不是:“你看,这不就是因为可能很多,咱们努努力争取弄个最好,才费心折腾的吗。” 常乐:“你少忽悠我,这就不是喝酒能喝出来的,你欺负我没见识过仕途是不是。” 周澜卖惨:“可在京城这么久,总有些情谊的吗,你看二姐夫,成日里呼朋唤友的。” 他也是想着就要离开京城了,这些友情总要稳固稳固的,这阵子就有点放飞,也是仗着小舅子,老丈人,老丈母娘都在,有人给兜底,不然周大人也不敢折腾。 常乐:“少来,你别同二姐夫比,是不是想要知道二姐姐怎么收拾二姐夫的,跟你说,我家常喜大气,可也不是你放纵,不成体统的理由。” 小舅子怎么把问题升级了,周澜:“严重了,严重了,我就喝两场酒,还是正经的酒馆。” 常乐小郎君那张嘴,真不是好对付的:“你还想去不正经酒馆,能耐了周大人。” 周澜捂着常乐的嘴巴:“你可别乱说,这话要负责任的。”这要是让常喜听到还了得,他清白就没了。 常乐:“你知道就好,不是吓唬你,我是绝对同常喜立场一致的,这次我提前没有通知你严重性,若是放手不管,显得我不义气。可没有下次了,我很认真的。” 人家小舅爷行事有度,还给了周大人一个缓冲期,提前打招呼。 这就是小舅子,这就是小舅爷,周澜:“感激不尽,我家常乐的立场一直都是常喜,姐夫明白的。” 常乐点点头,迈着四方步,过去人家内院了。别管怎么说,人家还是要帮着姐夫讲情的。 周大人那边不着痕迹的捧着小舅子说:“我这地位呀,什么时候才能赶上小舅子。也不用常乐为我奔忙了。” 常乐昂着下巴颏子,很受用,他在常喜心里的地位,那就不是周澜这个姐夫能够肖想的:“这你就不要想了。”看把人给骄傲的。 周大人一点没觉得高兴,这认识一直让他心酸。 内院,门口,姜常喜对着常乐:“看把你能耐的,这事你都敢替他扛。” 常乐那边对着姜常喜笑吟吟的:“我答应过他,帮他。现在不帮他了,也得提前晓之以理。不然就是我做事不厚道。” 姜常喜很是无语,你倒是有原则了,夸奖你不成:“你把他厚道到酒桌上?” 常乐:“常喜,你好歹给我点面子,我答应的事情怎么也得做到,以后我肯定不会帮他了。” 姜常喜气笑了:“你没那么大面子。不好使。” 常乐委屈巴巴的:“你不让他回内院,他就过去我那边折腾,打扰我读书。” 姜常喜黑着脸:‘他敢’还反了他不成。周澜在后面觉得要遭,小舅子怕是把他搭进去了。 常乐:“他过去圆圆那边,让圆圆第二天读书都没有精神。”反正就是,周澜四处祸害。形象彻底没了。 姜常喜气的,咬牙切齿的,这还成了一粒老鼠屎了,到处祸害:“仅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