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当真是不太明白,付兄为何给他脸色看:“付兄,付兄,心情不好可以理解,谁都有心情不美妙的时候,可咱们毕竟身上担着差事呢,情绪不能带到工作中对吧。” 心里还嘲笑探花郎,有大利那么一个夫人,心情不好那不是正常的吗,以后怕是探花郎要心情时常不好了。还是习惯习惯吧。 探花郎气笑了,合着这位还以为他心情不好,不是针对他呢,有没有点自觉呀:“周贤弟心情很好?” 周澜抿嘴:“倒也还算平常,不至于影响当差。”你说这人多不招人待见,他还挤兑人了。 探花郎气笑了,合着自己白生气了,这位周贤弟半点没领会到被人恼了:“哦,说起来,内人还领着周府的供奉呢。” 这话题,让周澜皱眉头,若是可以,他那是不想要花这份供奉银子的,或者光花银子,不要先生也可以。 斟酌了一下才开口:“付兄府上也不差这点供奉,不过是她们妇人之间的情谊而已,不过以后贵夫人要带着府上小郎君的,想来没有功夫去府上当先生了,当真是遗憾。” 说的时候嘴角都翘起来了,可见对此事,一点不遗憾。 探花郎算是真的信了老母亲的话,周大人这么关心自家夫人,自家事情,不过就是私心,作为郎君的胸怀呢? 探花郎看不得周贤弟那得偿所愿的嘴脸,就不愿意成全周澜:“没关系,我家小郎君可以随着母亲一起到贵府任教。” 周澜瞪眼,有病还是有毒,干嘛这么坚持不懈,给你年终奖怎么地:“那可不敢,那可不敢,探花郎还是要慎重些。” 跟着:“府上的小郎君和其金贵,更何况,如今情况特殊,付兄该考虑付老夫人的心情,好不容易盼到孙子辈儿的了,定然要以安全为主,那个,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 周澜觉得还是早点找个地方猫着更妥当,这探花郎抽风,若是非得要夫人当这个女先生,可如何是好。 他周澜可不舍得拿自家姜姜给大利练手,凭什么呀。 人家探花郎啥也不说,光看着周贤弟笑,弄得周澜毛毛的,可以说从探花郎府邸出来,颇有些狼狈的。就不知道探花郎那神情,为何那般笃定,那般让人发毛。 再上衙的时候,探花郎心情就好了,看到周大人心情不美妙,他心情就好。就这么损人不利己。 赵侍读就看不明白了,这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就说好就好,说歹就歹。 而且今日周侍读瞧着付大人的眼神,可不算友善,这两个人之间没有猫腻,他都不相信。 周侍读如今在翰林院出挑,赵侍读如今也不敢想同周侍读比肩了,可想要靠上去,让那些老翰林们看看周侍读身边的他,可明显付侍读同周侍读相处的更好。 赵侍读心里那是郁闷的。这届的前三甲被一个前十的进士衬托的成了笑话。 这话在翰林院里面,说闲话的人多了去了,赵侍读这个榜眼更是面上无光。 本以为状元不在翰林院,他就是这届前三甲里面最挑头的人物。 可惜,别管是探花,还是前十的进士,都走在了他的前面。活脱脱把他衬托成了个笑话。 让那些本就再说,探花郎当初吃亏在年岁上的人,更是肆无忌惮,似乎坐实了一般。 翰林院,凭学识立足之处,赵侍读如何不酸,如何不往心里去。 偏偏付,周两位侍读关系不错,他活脱脱成了垫底的。 每每想到这个,赵侍读就如鲠在喉,很是不甘心。 奈何,人家周侍读在翰林院里面声名鹊起,不是他能压得住的。 探花郎的学识,更是稳扎稳打,得到老翰林的认可,让他无处着力。 相信若是有什么机会,绝对轮不到他了。 除非,探花郎或者周贤弟,自取灭亡。 他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看着别人眼看一飞冲天,他还不太甘心。 焦灼的都成了心病了。 到底心胸还是不太够。不然没有了状元头上压着,他一个榜眼,稳扎稳打也不至于他来心慌。 因为前阵子老翰林致仕的事情,他同钱侍读在翰林院的名声就一落千丈,如今后悔也是晚了。 所以为了名声,赵侍读最近,就使劲的想要同付周两位大人靠近,可惜总是不得方法。 人家俩人也不见相处多好,可就是莫逆之交,同他也不算疏远,可任谁都能瞧出来,相交平平。 这也是人家付周二位大人的本事了。 赵侍读的心思,大伙看的明明白白的,可有些地方,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