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这若不是大贵所求,姜常喜定然不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话说,这样让大贵在先生身边,不谈感情,没有名分也不错,哪天想开了,转身利索。 周澜上衙以前喝到了夫人不知道从哪位神医那里开来的汤药,据说都是补脑子的。 听的周澜嘴角抽抽,这是嫌弃自己还不够用心,脑子还不够用,琢磨的太少吧?不然何至于就补上了。 你看看误会就这么出来了,姜常喜那是心疼他动脑子太多,给他补补的。 日子总是匆匆的,尤其是周大人这样,在翰林院,先后扬名两三次,扎下跟的。 不急不缓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沉稳的让老翰林们频频点头认可。转眼就到了孩子周岁。 若按着姜常喜同周澜的本心,自然是不愿意委屈孩子的,周岁宴就该大大的操办才热闹。 可小夫妻想了一遭,就淡定下来了。 科考以来,他们府上热闹够多了。姜三夫人在京城的时候,府上,三天,三天的流水席,可一点都不少。没少惊动邻里,亲眷。 周澜的名声已经闯出去了,这俩年他们只求够稳。再弄大动静不合适。 何况如今的周澜,在翰林院两年多,去书院讲学认识的友人更多。亲朋故旧不好这么折腾。 用姜常喜的话说,只要你苟住了,就妥了。 虽然说有些狭隘,不够热血,可先生也得承认,女弟子说的有几分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