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了:“先生也是这个意思,若是你一意孤行,那真是枉费了先生一片心意。”姜常喜能说什么呀:“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先生的心意我也明白,如此我就做一个月的废物,万事不管。”周澜就笑了:“还是要管的,为夫同圆圆,姜姜,还要常喜你操心一些。”你说这男人多会哄人呀,至少姜常喜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尤其是那笑容,有点诱惑。愣是把先生的事情给忘记了呢。等姜常喜回过神来时候,很是愧疚。周澜这大尾巴狼,竟然还会用男色了。周澜最近在府上的时间确实不少,回府的时候,除了看孩子们,就同常乐一起陪着先生。主要是翰林院内部,这段时间的气氛不太好。同僚情谊什么的,很是受到了些考验。周澜都没有想到,不过是一位可能退休的老翰林而已,竟然能在一群淡然,高雅的学问人之间,掀起这样大的风浪,翰林院里面好几对貌似不错的友谊小船都翻了。赵侍读同钱侍读两人如今针锋相对,一不小心碰面就是修罗场,那画面太美,不忍直视,弄得身边的同僚,看到他们就躲。当真没人想要掺和进去。赵侍读认为周澜同探花郎,他们三个新科应该抱团,总是有意无意的把周澜同探花郎三人绑定一块同钱侍读叫板,弄得周澜有点心烦。探花郎更是频频皱眉。让周澜同探花郎说,钱侍读,赵侍读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干嘛要掺和进去。这就是另类的绑架。所以最近周澜同老翰林那边商量了,多安排他出去讲学,不然他就耗在府上,也好过去掺和别人升官发财的事情。老翰林那是深以为然,这小辈不错,不用提点都知道独善其身呢。而且很是稳得住。周澜:“倒也不是独善其身,只是些许小事,当真不足以让人摆明立场。”弄得老翰林都不知道如何接话了,他熬了多少年熬到了翰林呀,竟然是些许小事了,年轻人理想很深沉吗?同探花郎在一起的时候,除了看热闹,人家两人还分享心得。对周澜来说,同探花郎这样的友情,更新奇。作为同僚能合作,作为友人,性情算是相投,可若是有个什么立场之争,那也是说掰就掰的。两个人还心知肚明,你说说,成年人的世界,竟然还有这样复杂的关系。这段复杂的友情,让周澜都觉得自己不是一般的成熟了。在常乐面前都能摆出一个,我是前辈的姿态了。自认思想境界不一样了。私下里面,姜常喜同常乐在一块的时候,都说周澜最近有点抽风。不知道乱骄傲个啥?周澜肯定是不知道这些的,更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优越感,给足了人家姐儿俩笑料。再一次看到钱侍读同赵侍读的修罗场之后,探花郎扑哧就笑了:“这两人不值得咱们费心。”周澜点头,然也,若是大是大非面前,自然要有态度额。可这算是什么事呀?两人的争斗如小儿玩闹,何等幼稚,明明就同他们没有关系的。哪来的立场,他们为何要表态。探花郎最近过来找周澜的时候也多,也是被周侍读给烦的。你不当回事,奈何人家赵侍读当回事,每每都要拉扯上他们这两个同科。周澜还能以府上内子才生了孩子,事情多,避开这位赵侍读。探花郎一个光棍,当中你是连借口都很难找到,能避则避,避不过的时候,当真是烦恼的很。弄得探花郎最近开口就是羡慕周澜成亲早,同僚们都有家有业。原来家业,家小,竟然可以有如此多的便利之处。周澜就不想同他说,这些都算些什么呀,有家有业有人疼,真正的意义我都不屑同你说。年轻人,慢慢体会吧。探花郎询问周澜:“你就对翰林的位置一点不心动吗?”这个问题就有点深沉,毕竟两人关系算是复杂的。周澜:“首先,我还年轻,计划里面,还要去四处看看的。”这是大实话,摆在明面上的。跟着:“其次,那是惦记就能得来的吗,就咱们这点资历,即便是争取了来,这悠悠众口……”言外之意,自取其辱。这也是大实话,不消说,两个人面前都有这些问题。探花郎自然是能看明白的:“可惜不是谁都能同周贤弟这般头脑清明。”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利益冲头。赵侍读那不是就看不太明白吗。两个人都没说的是,当真有机会,他们也不会错过的,这个也不用说,两人心知肚明。到了圆圆同姜姜满月的时候,翰林院那边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赵侍读也罢,钱侍读也罢,都是白忙活一场,为了这事掰了的那些同僚,一个个的面上都恢复如初了。毕竟传说中要退的翰林,还好好的在位置上坐着呢,所以你说闹腾一圈,图啥呀?面上和和气气的同僚们,心里如何谁也不知道的。周澜其实都替他们尴尬,还要在一起共事呢,怎么好意思的吗。不过也见识到了官场,职场的圆滑,残酷,变化莫测。人家一个个的就同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不过细心之下还是能发现一些的,比如这些友情之间的变化,关系网都变了。探花郎感叹过:“什么时候若是侍郎大人升职了,不知道会如何?”周澜想了,那时候自己肯定要避一避的,到时候可不会如同一个翰林职位这般轻巧的。想到这里,那场面,不敢想,瞪一眼探花郎:“你别乌鸦嘴。”可见两人对此如何忌讳。想都不敢想那样的场面。估计到时候别说同僚情谊,怕是什么情谊都不管用。因为洗三的时候都没能正经的请客,所以满月宴周澜特意放在一个休沐的时候。常喜虽然是要捂双月子的,可不耽误打扮美美的出来招呼亲眷们。姜六娘子更是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