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心烦的时候听不得这等文雅之物,那是满脸的黑线。为了什么都不能忍了。然后姜常喜又一次没睡好之后,挑一个周澜同常乐都在的时候,就说了:“我觉得,肚子里面的孩子学的差不多了。”周澜同常乐眼神震撼的看着姜常喜,两人单手捂着心口,齐声说道:“你要生了。”这还没到产婆的说的日子呢,两个人有点稳不住。甚至起身,一同往常喜这边踉跄了两步。姜常喜就不知道,两个人都是脑补形的,怎么就要生了,同生孩子有半毛钱的关系吗:“淡定,不是。”周澜拍着胸口,心吧唧就撂回肚子里面了:“还好,还好,可别吓我。”常乐一脸的不认同,同姜常喜掰扯:“你怎么能拿孩子开玩笑呢。这话说的多吓人。”有多吓人,不过就是,不在继续胎教而已。明明是你们想得多。姜常喜:“也没有开玩笑,你看咱们孩子定然是聪明的,一本诗经,你们都念叨多久了,该记住的早就记住了,你们如此翻来覆去的读书,那就是对孩子的不信任。”瞬间问题就提高了,还没生下来呢,可不能让孩子误会了。那可是最亲的人。周澜抽抽嘴角,夫人可真敢说呀。可谁也不能说,孩子真的都记住了呀。不然还能同孩子确认一番不成。姜常喜一脸严肃的继续说道:“而且,总是学习,连点肯定都不给,孩子会对知识没有兴趣的。长此以往,不利于孩子以后学习。”周澜默默的听着媳妇说,心里在想,媳妇到底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常乐听的茫茫然,还觉得有点道理:“那要如何肯定。”当真是有点不懂了。姜常喜很严肃的说道:“发个结业证吧,证明一下我们胎教毕业了,以后就不要在成天对着肚子念叨了。”周澜明白了,夫人是想要解除后患。有那么不喜欢他们读书吗?还费那么多心思,绕这么大的弯。常乐盯着常喜的肚子,他没有把握,小外甥把知识都掌握了,人家很严谨的:“这样可以吗?”一句,会不会不太好,你确定小外甥学会了吗,愣是被他们家常喜严肃的表情给压制的没能问出来。姜常喜挑挑眉,不负责任的说道:“我觉得可以。毕竟他学的好不好,只有我知道。”郎舅二人看着姜常喜,愣是半天没说话,也没法说话,孩子在常喜肚子里面呢,她说能知道,那大概就能知道吧。常乐觉得自己竟然无可反驳,有点不太肯定的说道:“倒也是这么回事。”周澜就简单多了,媳妇怀孕就不容易了,不喜欢听他们念书,那就不念了:“那,改日休沐的时候,咱们一起办个结业礼。给这段时间的课程,给予肯定。”作为父亲,他对儿子认真负责,从夫人怀着就开始了。常喜说如何,就如何,相当配合。姜常喜点点头,心里有点松快,早就该这样,不过日子还是不能拖太久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常乐就觉得,他们家常喜,这时候,有点太当家做主了,还是可以征求一下姐夫的意见的。周澜看着媳妇的肚子:“这太仓促了些。”常乐扫一眼周澜,看着姐夫竟然有点可怜,这点建议难道都不能提吗。姜常喜愣是真的没有给他们提建议的机会,直接就定了:“孩子吗,这不才是个读书的开始吗,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吧,周澜同常乐若是再说,怕是姜常喜要说,他觉得肚子里面的娃娃认为这样最好了。你说两个人也坚持不过一位孕妇。就这样胎教匆匆结束了。周澜比较遗憾,至少要对着媳妇的肚子做个小结才对的。都没能好好的整理一番。常乐也有点遗憾,到底对着常喜的肚子说道:“虽然胎教结业了,可你要知道温故而知新,要时常记在心里。”周澜跟着点点头,到底看媳妇脸色的,没敢多说。背着姜常喜的时候,郎舅两人在先生面前叹气:“竟然这就结业了,太过仓促,有点对不住外甥,外甥女。”周澜那边情绪也不高,还要安慰小舅子:“应该还是有机会的。”大不了媳妇睡着的时候,我对着孩子多念叨两句。常乐看着这样的姐夫,也不好意再提什么要求了。那也就是自己亲姐,换个人,常乐觉得周澜可以振振夫纲的。两个人的孩子,怎么就一点都做不得主呢。算了以后自己对姐夫好点吧。先生就有点瞧不上两个男弟子,怎么就让一个女郎说什么是什么:“她说结业就结业了?”常乐同周澜点点头,可不是嘛,除了孕妇谁能代表孩子的意见。先生黑着脸:“太霸道了。”跟着痛心疾首的指责两个弟子:“倒也不是头一次这么霸道了。你们做不得主就算了,好歹争取一下呀。”跟着对着大弟子怒其不争:“你好歹是父亲,要对儿郎们负责任。别什么都听内眷的。”常乐:“先生,常喜的见识,从来不俗的。再说了,这事,姐夫能怎么办,孩子又不在姐夫肚子里面。”先生冷哼:“不俗到能代表你外甥了。不怀孩子,就不是孩子他爹了?”常乐低头,竟然无从反驳呢。先生说的这么慷慨激昂,为何不用先生的身份去同常喜沟通呢?当然了这话,常乐那是不敢说的,倒不是怕先生如何,主要是怕给常喜找麻烦。不管如何,他们家常喜自在最重要。这点人家常乐始终如一。周澜这个夫君,护着媳妇,那也不比小舅子差:“先生,常喜很不容易的,夜里都睡不好。”先生心说大弟子也就这点出息了,不过那是自己的女弟子,虽然大多时候都是气人的,可真给先生长脸的时候的时候,也让先生暗暗得意的。听到大弟子这话,先生就皱眉:“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