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然后笑眯眯的盯着周澜:“我发现,我夫君就是移动的粮食堆,可真是富有。” 有人夸过他聪慧,有人夸过他长相俊美,可还没有人夸过他富有的像粮食堆呢。 周澜脸色通红,被夫人另类的夸奖给震撼到了。 或许先生讲课的时候,可以让夫人旁听一下,至少用词上可以稍微的大众化一点。 可这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一个功名,差不多就等于这些吧,好半天才开口:“何止如此,功名也是能保护咱们的利器。我会努力科考,虽不为利禄,但也得有保护妻儿老母的力量。” 若是有功名在,二叔就是在怎么眼馋这家业,也得掂量掂量。 若是他有功名在身,舅舅即便是为了母亲好,也要在多顾及几分母亲的意愿。 若他有功名在身……。 用到‘利器’这个词了,姜常喜心说,看来老公公的故去,还是给少年造成了伤害。 想到周澜身上最近发生的变故,还能如此平静的口气说出此话,已经殊为难得了。 换成她,没准就极端了,姜常喜引开话题:“能不能让农户耕种咱们指定的作物。” 周澜:“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人在庄子里面耕种。” 姜常喜心说,我即便是喜欢吃,能吃多少,多大的庄子呢:“谢谢夫君,不是妾身想吃,我是想着,咱们没有商铺,粮食一年一年的存着,咱们自己弄个营生如何。” 周澜再次说道:“先生同岳父的意思,我怕是要科举的。”那样的话经营商铺就不合适。 姜常喜:“不是商铺,是自己庄子上的东西做一些酱料。妾身有个陪嫁庄子,妾身府灶房用的酱料,就是妾身陪嫁庄子上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