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周澜酒醒了,抱起小舅子:“回去睡觉,我喝多了。” 常乐:“你少忽悠人,你是早有预谋。你醉酒要挟,你故意的。” 周澜现在是真的头疼,小舅子比醉酒还不好搞定呢:“我头疼。” 常乐吵吵了一半,听到这话:“要不要喊大夫来。” 周澜继续折腾:“我想我爹。” 姐夫的爹爹永远不在了,他弄不来,愁死了,常乐忍着脾气:“不是说了吗,我爹分你一半了。” 周澜:“我想睡觉。” 常乐:“好吧,好吧,可是你不能再惦记我姐了,那是我的。” 周澜还是很计较的:“你不是分我一半了吗。” 常乐立刻警醒:“你是不是真的醉了。” 周澜继续捂着脑袋:“我想睡觉。” 然后搂着小舅子,彻底把表叔是谁给忘记了。 炸毛的常乐还是很不好哄的。不重要的东西都给自己了,重要的东西,愣是咬住了不撒嘴。 迷迷糊糊的时候,周澜还在想,小舅子实在不大方。 不过第二日周澜就惨了,真的头疼,很疼很疼。起不来的那种。 常乐怒瞪周澜,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就说不能喝酒,不能喝酒,你还有脸喊疼。” 周澜自知理亏,让个小娃娃那边叫嚣,半句不敢回嘴。 先生也是头一次过来内院,没办法,弟子在就要府试的关键时候头疼了。当先生的都跟着着急。 老远听到小弟子的话,先生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好歹有个懂事的,权当是安慰吧。 先生进来,周澜也不敢喊疼了,脑袋都要低垂的抬不起来了:“先生,弟子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