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都不是表哥,这是智囊呀,这种事情都能写信求助的呢。 就不知道,京都的林表兄收到这信是个什么心情。能不能给个方案,把这事解决了。 姜常喜倒也没有真的不管周澜,被打了,还有那么重的作业呢。若是自己真的漠不关心,回头不管是爹娘,还是先生,怕是都要对她指点上一二的。做女人难呀。 何况当初自己被先生罚的时候,周澜可是每日帮着自己抄写的,这份情谊姜常喜还是记着的。 不过报恩的方式,若变成她帮着周澜抄写,那还是算了,估计会被罚的更惨。而且她真的不愿意为难自己。 所以姜常喜寻了前日出门淘换来的好酒,去先生那边献殷勤了。 老先生对这位女弟子的心情那是纠结的,偶尔会为弟子的一些行为感到骄傲,不过更多的还是心惊肉跳。 尤其是这位女弟子特意过来献殷勤的时候,送出来的东西,做出来的事情,总是能够搔到先生的痒处,可要做的事情,那也绝对都是在先生的底线上来回蹦跶的。 简单的说,先生的心思,被女弟子拿捏了。 偶尔先生也会深思,这般的女子,就不知道姜家那样的世家如何教养出来的。 先生打开酒坛,闻着味道,内涵了一句:“酒是好酒,就怕不好喝呀。” 姜常喜脑袋都不带打弯的:“先生,好酒自然是好喝的,您尝尝。” 先生的‘不好喝’同姜常喜的‘不好喝’可不在一个点上,先生按着酒坛子,不需要女弟子给倒酒。 那些曲曲折折的话,自家女弟子听不懂,索性直说:“你就直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