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底如何不一样,姜常喜反正是不知道的。 对于周澜来说,有这么个老岳父在学校,没什么方便之门。 不任教的课业老师对他都严谨的很,一来怕学生说先生们徇私,二来就是真的给姜三老爷面子。 人家为了姑爷都能在这里教书一年了,怎么能不使劲的督促周澜读书呀。 所以有这么一个老越长在学院里面,周澜在学院里面,那真的是苦,苦的很。 造成的结果是,姜常喜每日去庄子里面忙的回来如同一只狗,周澜每日早起晚归的读书忙的如一条败犬。 如今谁在同周澜说什么拉手,圆房呀,夫妻感情呀,那对不住,没空想呀。先生们布置的课业,就同做不完一样,一波接一波的压在案头上。 每日里连陪着小舅子一起写字的时间,都变成了边练字,边写文章了。 就这,每个周府的乡试考题,先生还轮流着让周澜练手呢。周澜连哭的时间都没有,别说惦记同媳妇牵小手了。 这若是不抗压的,估计每晚都要趴在被窝里面哭一通的。也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而已。 可看着媳妇为了自己的大庄园梦想在努力,在付出,每日里扒拉着算盘珠子,计算利润,计算成本,还要安排作坊上的人手,安排过冬的布置。 周澜就觉得自己凭什么不努力,有什么条件可以不努力。他还能比不上一个女郎吗? 所以困倦的读不下去的时候,就去屋门口,听听丫头们说媳妇一天做了什么,听听媳妇扒拉算盘珠子的声音,动力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