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叫这个名字了,叫冻疮膏,随便谁都能用。” 先生黑脸,好大的口气:“你说了就算?” 姜常喜:“咱们自己的东西,自然是自己说了算,弟子也没有乱说,确实有这个效用的。” 周澜:“先生咱们原来在保定府的时候,冬日里都是抹这个的。手上不在干燥,拿笔都顺畅的多。” 先生瞪一眼小弟子敦敦教诲:“你大了,说话不能娇气。用词用语都当斟酌。” 那是什么用语呀,还‘香香’有没有点规矩了。 姜常乐乖巧的就答应了:“先生,弟子记住了。” 扭头对着姜常喜就变了一副模样:“你帮我抹上。” 先生气的吃不下饭了,明明挺好的小郎君,在外面的时候,也是独立自主坚强聪慧的,怎么到了女弟子身边就变了呢。 姜常喜为常乐说好话:“你怎么还学会了逗先生玩。” 说的那是什么话,这什么样的弟子呀。先生恨不得把两人逐出师门。 摆摆手就把人打发了,多看一眼都伤身。 都是远行了一路的人,自然是早早歇息,明日一早出发,晚上就能回到府上了。 姜常喜随着常乐去了屋子,周澜脸色不变,理所当然的跟在身后。 姜三老爷同夫人也是想要同儿子说说话的,不过明显人家三个孩子没有邀请,屋门都关上了。 姜常乐同常喜有说不完的话,周澜在边上就去个给小舅子媳妇倒茶水润喉的角色。 还要时不时的询问一句:“累了吗,要不要歇着。” 三遍之后,小舅子就嫌弃周澜碍事:“你若是累了,就去歇着吧,我们这边不用你。” 周澜:“不,你们这边很需要我。” 然后继续给两个人添茶倒水,竟然就剩下这么一个功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