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喜:“会不会太草率了。” 周澜:“不会,我想这从准备材料开始,全部亲历亲为做一只毛笔。先生定然会喜欢的。” 姜常喜先替先生糟心了,听听,这礼物能好了吗? 毛笔呀,姜常喜似乎听说过,最好的狼毫笔是黄鼠狼的尾巴毛,抬眼看向周澜,你这难度怕不是一般的大。何苦这般为难自己,为难先生呢。 结果当天晚上大利就被征用了,周澜带着常乐还有大利,在厨房的鸡窝边上守了一大晚上。结果毛都没有看到。 姜常喜知道的时候,都乐颠了,原来还为难了鸡,为难了黄鼠狼。 再有两天就过年了,这要是依然逮不到黄鼠狼,怕是年前这礼就送不上了,时间还挺紧迫。 看着折腾这如何逮狼的三人,姜常喜吐槽,大过年的,何苦呢,让人黄鼠狼过个好年吧。 所以无精打采的打狼三人组第二天晚上又开始守着鸡窝折腾。 姜常喜大晚上的,带着先生就偷摸摸的过来瞧三个人的热闹。 先生对于女弟子这种很不规矩的行为,相当不赞同,即便是长辈也不该,这样这般行事。 然后就看到常乐窝在男弟子的怀里,两个弟子一起窝在柴堆里面,瞪大眼睛盯着鸡窝。这是在做什么? 先生都蒙了,难怪女弟子不顾礼仪,也要拉着先生半夜出来看热闹。 女弟子带着先生轻手轻脚的躲开这个地方,才同先生说道:“先生,弟子送您这个礼物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