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女子摔夫君,这哪一点都同规矩,礼教不搭边。 瞧着男弟子的模样,先生也不好坚持看下去了,姜常喜同周澜一起过去欣赏先生的大作。 姜常喜瞧的目瞪口呆,对着周澜就安慰:“这下你可以放心了,绝对认不出来这是咱们二人。”先生的风格太写意了。 周澜抽抽嘴角,那是看得出来看不出来的事情吗,心里伤害那是无穷的。 不过先生的工笔当真是好,先生看着得意之作:“如何?” 周澜由衷的赞叹:“当真是好,弟子想要全都收藏起来。” 扑哧姜常喜就笑了,难怪她看不出来好歹,关键是她没有这份一定要收藏的用心。 先生朗声而笑,对着自家男弟子:“先生我还要留一幅的,偶然拿出来娱乐一下身心很不错。” 周澜委屈,怎么可以这样,先生故意的:“先生。” 先生不给弟子面子,挑了一副最满意的回书房了。这年过的不错。 剩下周澜同姜常喜欣赏余下的两幅大作。周澜脸色漆黑一片。 姜常喜安慰周澜:“先生挺厚道的,拿走的一副,上面也就有个影子。” 周澜默不吭声,盯着眼前的两幅画,想着怎么毁尸灭迹,然后去先生那里,最好把先生收藏的画也偷过来。 别说什么君子不君子的,这时候的周澜不想做君子。妥妥的黑历史。 姜常喜看着画,想的是银子:“不知道先生的画,是不是同先生的字一样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