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听懂了:“不把上面的拽下去,怎么轮到下面的出头,这般把把柄送到别人手里的,确实傻。” 周澜喃喃自语:“是呀,这点谨慎都没有,以后仕途之中,这样的坎怕是也迈不过去的。” 周澜有几分胆怯了,看看那边的媳妇,再看看小舅子,想到已故的父亲,再嫁的母亲,自己身上还有护住家小的重任,才重新凝聚了力量,小沟小坎的岂能让他怯步。 先生在边上就有点郁闷,就不能等着他老人家分析利弊吗,你们全都说了,感受到了,要他这个先生还有何用。 还有自家的大弟子,刚才的脸色变化,先生全都看到了,没想到不用他老人家宽慰,人家眼神再次坚定了。 弟子太出挑有什么用?当先生的感觉无用武之地。 然后周澜就拉着姜常喜嘿嘿笑,腹黑的说道:“多亏了常喜,现如今那些每日里以文会友的人,这时候怕是都在惶恐,都在想这段时间的言语有没有,有失妥当的地方。” 你看他就不用,除了读书,就陪着小舅子连襟一块乐呵了。这点惶恐他没有。踏实的很。 姜常乐点点头:“饮酒作乐的时候多畅快,如今就该多惶恐。” 师徒几人再次点点头,看别人笑话的心态都藏起来了。不过庆幸自己没参与,那是真的有。 姜二姐夫来的时候都有点被吓到了:“竟然还有这般的事情,听闻是被人举报的,人心险恶,人心险恶呀。” 姜二姐夫都有点不敢继续科考了。简直步步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