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也在想,若是公爹还在的话,自家也不差的。 也难怪那时候,自己尚在闺中,就被各种优待,想起来都要感谢公爹呢。 姜常喜觉得回府的时候,有必要给公爹上柱香。 周澜那边如何且不说,姜常喜那边拜见这位钱夫人还是很顺利的,别看整的很繁琐,可钱夫人很和气,保养的很好,打扮的也精致,不是暴发户那样的气息。 姜常喜步履从容,羞涩腼腆的上前行礼:“见过伯母。” 钱夫人一把拉住姜常喜:“别客气,听闻你怀着身子呢,可真是有福气,你爹在的时候,同你伯父相交甚佳,你到了这里,就同自家一样,莫要客气。” 姜常喜一副羞羞涩涩小媳妇的模样:“是伯母抬爱了。” 钱夫人身边还有一位年轻媳妇,打扮端庄,样貌出尘,钱夫人帮着引荐:“这是我家儿媳,稍长你几岁。” 姜常喜行礼:“嫂夫人好。” 钱少夫人拉着姜常喜,张嘴就是爽朗的笑声:“弟妹莫要客气,以后都在京城,咱们要常走动的。” 跟着:“弟妹是个有福气的,周贤弟年纪轻轻就有了功名,如今弟妹还身怀有孕,周贤弟可真是双喜临门。” 这官宦人家的长媳,当真是八面玲珑。每一个都是凤辣子一般。 姜常喜露出来一个腼腆的微笑:“我年轻不知深浅,还要嫂嫂教我。” 钱少夫人:“哎呀,弟妹可真是招人稀罕,性子怎么如此腼腆。等弟妹同我一样做了几年的媳妇子,脸皮就不会这般薄了。” 钱夫人笑呵呵的:“是你脸皮厚,你弟妹成亲几年了,人家性子就是腼腆。” 对于姜常喜,钱夫人当真是瞧上眼了,别看人家羞羞涩涩的,可人家说话大方,举止从容。一点小家子气没看出来。 钱少夫人上下打量姜常喜,开口还脸红呢,不知道的以为新媳妇呢:“当真?” 姜常喜没否认也没有承认:“嫂夫人夸奖我,或许我面嫩。” 总不能说,我们成亲的时候,年纪还小,别看我看着岁数不大,也才怀了身孕,可我真不是新媳妇,是老油条呀。 我还收拾过二叔,嫁过婆婆。这也不好炫耀不是。 想到这里,姜常喜终于有点不淡定了,抬眼看向上方的钱夫人,姜常喜觉得人家既然能见你,就不会一点不了解的。 自己这点老底,估计知道的差不多。想明白了,这次脸色是真的红了。自己矫揉造作的有点过了。 钱夫人也笑:“好了,以后带着弟妹出去走动走动,同你这些姐妹认识认识,省的你弟妹一个人在府上闷。” 姜常喜:“多谢伯母,是伯母心疼我。” 钱夫人接着说的话,就有一些为难:“哎,说起来,你祖父祖母在京城的时候,开始也是有走动的。” 那就是后来不走动的,姜常喜作为小辈,不能非议长辈的是非,钱夫人说,她只能听着。 钱夫人也不用别人搭话,自顾的说道:“可后来走动就差了些,不好同你们小辈说些是非,可周老太爷同老夫人,惯得你叔父,确实是不太像样子。所以走动的就少了些。 姜常喜明白,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一个官身,同周二老爷这么一个行事不着调的结交,没得降低身份。 钱夫人:“等你伯父再知道府上消息的时候,你祖父祖母同叔父已经回了保定府。” 这样的身份人家,能把这件事放到面上,含糊的带过,就说明,周家在京城的产业落败,同人家关系不大。 而且人家有心解释一二。给足了他们这些小辈的面子。 姜常喜不纠结前事,何况那是周二老爷败的家,同他们小夫妻没什么关系。 只是说道:“祖父祖母年纪大了,想要落叶归根,膝下唯有叔父一人,甚是舍不得。叔父孝顺,才舍下家业陪着祖父祖母回保定府宗族那边定居。” 钱夫人对姜常喜更满意了,别管怎么说,在外都是一家人,周二老爷丢人,他么小辈儿的也不光彩。这孩子是个明白的,能打交道。 先看看自家大儿媳妇,然后才慢慢点头:“这样也好,你祖父祖母同叔父都能舒心一些。” 跟着同姜常喜说起了周澜:“二郎出息了,你爹若是得知定然高兴的。” 姜常喜:“不敢让公爹蒙羞,我们还要努力。” 钱夫人跟着问了:“可有什么打算。” 姜常喜大大方方的:“若是有幸能留在京城,自然是最好的,夫君说了他学问还不够扎实,京城人才汇聚,文风鼎盛,是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