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避免尴尬,人家付探花就说了:“说起来,贤弟年纪如此小,难怪能留在翰林院行走,若是贤弟再读几年,这探花,未必就是愚兄的。” 说完人家拱拱手:“惭愧惭愧。”以周澜的学识,探花郎说的真情实意。 更惭愧的还是,这若是个年岁大的,自己仗着年岁小,过来撒赖,讨个丫头就算了。 可如今自己年纪大,这算丢了老脸了吧。 付郎君一张俊脸臊的通红。拱拱手直接就告辞了。没脸继续在这呆着了。 周澜还纳闷呢,刚才还死皮赖脸不走呢,怎么就换了个称谓,扭头就走了。 难道怀疑自己心机深沉,故意占他便宜呢? 探花郎的脑回路,周澜表示,他一个进士果然弄不懂的,差了点高度。 不过倒也不想强留这位新同僚,他才上班第一天,赶着回内院,同夫人分享共事心得呢。 常喜肯定不放心他了。 姜常喜:“不是说付郎君,同你还要聊工作上的事情吗,怎么有空回来。” 周澜:“闹笑话了,付探花看着面嫩,年岁竟然比我要大,可能一时接受不了,付探花告辞了。” 姜常喜:“这很难接受吗,付郎君是不是太经不住事了。”心下对探花郎的心性很是鄙夷,多大的事呀? 周澜:“我看着也不像,付探花刚才还同我保证,以后对大利好呢,瞧着脸皮也挺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