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对着残月更有意境。” 说完几岁的孩子露出来一个悲切沧桑的背影,去感缺月的意境了。 先生都不好意思在为难小弟子了,这背影,总感觉小弟子背负的太多了。 常乐那边确实其风冷雨的,他嘴巴说话漏风,能背那么多的诗句,很难还能把范儿给立住的。 就这苦涩的气氛,还能分出来心思作诗填词吗? 先生要求太高了,所以常乐那是真的很忧伤。 醉酒的先生也不欣赏残月了:“等以后你牙长全了,在来寻找作诗的意境吧。” 常乐松口气,这事终于过去了,以后先生还是要少喝酒的。 要说起来还是人家周澜那边比较平静,把媳妇哄回去就成,媳妇可不要求周澜作诗填词的,顶多也就在那边说,先生是不是嫌弃你们呀。 周澜更正了一句:“不会的,而且即便是真的嫌弃,那也是嫌弃咱们三个。” 这点媳妇必须清楚,可不能嫌弃他诗词一道不出彩。他们是一卦的。 让周澜说,他们常喜好歹还强上一些呢,毕竟我们虽然在诗词一道不太行,而你是彻底不行,听都有点不懂的,你心里就没有数吗? 姜常喜心里还是有数的,看看周澜,说的一点不心虚:“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先生都是把我排除在外的。” 周澜:“看把夫人委屈的,你放心,为夫定然努力,不会让咱们孩子在诗词一道上,继续如此。” 所以,人家姜常喜很快就被念诗词,为下一代诗词大家努力的父亲给念叨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