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护住心切。”厉修寒猛的站起身:“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受了米清乐的之事,来谋害王妃的?”
欢儿错愕的抬头,连连摆手道:“不是的,根本不是王爷想的那样。自被米家赶出来那一刻,我便是自由之身,奴婢如今没有主子,奴婢只是想找个活儿,养活自己。根本没有谋害王妃之心,还请王爷明察。”
随越也不信欢儿的话,忍不住问道:“没有人指使?你来闲王府做什么?这话骗鬼呢。”
欢儿慌忙摆手:“真的,没有人让奴婢来。”
她沉思一会,想到酒馆的小厮,道:“有一个人可以证明。奴婢被赶出米府后,流落街头,整日在酒馆没有吃客人剩下的残羹冷饭,酒馆的小厮告诉我,西桥这边招会些拳脚的丫头,让奴婢去试试。王爷如不信,大可找那人来问。”
“酒馆的小厮?哪个酒馆?”随越才不信她的花言巧语。
“德庄酒馆,那小厮脚有点跛,在后厨帮忙。”
厉修寒吩咐随越:“你去德庄酒馆,把那小厮找了。”
他倒是去过几次德庄,但是没见过跛脚的小厮。
秦清兀自喝着茶,并未开口。
随越走后,欢儿试探的问道:“王爷,您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里是闲王府,更没有谋害王妃的意图。”
“在废话,我现在就杀了你。”厉修寒冷声道。
秦清拍了拍厉修寒的手,安抚道:“好了,要不你想回去,我来问?”
厉修寒一听,火冒三丈:“到现在你还护着她,你是不是疯了?”
秦清拗脾气上来,毫不退让,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我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没有袒护任何人的意思。”
“你想弄清什么?”厉修寒冷声质问道:“她是米清乐的人?她什么为人,还需要我多解释吗?更何况,她不过是个外人,你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和本王吵架?”
秦清语气又底冷了几分:“我从来没想过和你吵架,反倒是你,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又是嚷着打人,又是撵人。”
“好,好,好。”厉修寒气的嘴唇颤抖:“都是我的错,本王就不应该关心你。是不是众人围着你转的样子,你很得意?”
秦清气的脸色发白:“厉修寒,你是故意找茬?”
听到对方叫自己的名字,厉修寒知道,秦清生气了,奈何他也在气头上,
不管不顾的脱口而出:“我找茬?我看是你活的太滋润了。她分明就是个祸害,你还要留在身边。看着大家天天为担忧,使出浑身解数护你周全,你把众人对你关心,当做理所当人。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等着你死。”
“原来你是这么人为的。”秦清冷笑。
高嬷嬷见势头不妙,上前劝道:“好了,不是什么大事。把欢儿赶走便是。”
跪在地上的欢儿,没想到闲王妃会替自己求情,心里有些复杂,忙磕头道:“王爷王妃,奴婢这就走。”
她磕了三个响头,转身离开。
欢儿不出声还好,这一声把厉修寒的火气调到脑门,暴怒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来人,把这贱婢给本王拿下,仗责五十大板在扔出去。”
门口侍卫快步进来,秦清站在厉修寒的对面,沉声问道:“不许打她。”
“打。”秦清越是求情,厉修寒越是生气,今日非要打欢儿不可。
“不能打。”秦清也气的肝颤,怎么有如此不讲理的人。
站在欢儿身后的侍卫,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冬梅和高嬷嬷对视一眼,满眼解释无奈。
高嬷嬷身为王爷的奶
娘,这个时候自然是劝厉修寒:“王爷,听王妃这一次,放欢儿走吧。”
厉修寒狞脾气上来,寒着脸道:“这里是闲王府,听本王的,拖下去打。”
侍卫对视一眼,觉得有道理,上前一步去抓欢儿。
秦清快一步上前,拦在侍卫面前,拔下手中的簪子,抵住自己的脖子:“快走。”
欢儿吃了一惊:“王妃?”
“秦清,你这个疯女人。”厉修寒暴怒,他就没见过为了个外人,伤害自己的人蠢女人,饶是如此他也不敢动,试试的盯着秦清脖子上的簪子,唯恐秦清一个用力,在伤到自己。
欢儿也吓傻了,愣在原地。
秦清冷声道:“不想死,你快走,还是说你想打五十板。”
五十板?会要了她的命,欢儿慌乱的起身,她不明白王妃为何要护着她,可有一点她知道。
秦清受伤了,后退的时候,幅度太大,扯到脖子,豆大的鲜血渗出来。
这下,众人都慌了,不管轻举妄动。
王妃的脾气,众人还是知道一点,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王爷非要和王妃叫板,结果,显而易见,两败俱伤。
厉修寒亦步亦趋的跟在秦
清,又怕秦清在伤到自己,又怕欢儿反戈对秦清不利。
一直到大门口,欢儿下了台阶,对秦清跪拜:“多谢王妃。”
秦清松了口气,拦住厉修寒等人,厉声道:“快走。”
厉修寒想要上前夺下簪子,又怕在伤到秦清,只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