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说,不说拉倒。”
米清乐气的胸口疼,换做往日,早上上撕了秦清。当今日情况危急,容不得她纠缠,她一咬牙道:“父亲认为外面的传言,是母亲所谓,要休了母亲并赐死,我母亲是无辜的,还请皖姑姑到米府说清楚。”
这话让秦清透心凉,爽到底了。
她还是头一次听到一个人要死了,竟然如此痛快。
很多时候,只有自己割肉才知道疼。
哪有那么多理解,她要的是感同身受。
皖姑姑是她在乎的人,现在命悬一线,她心里只有一件事,报仇。
“冬梅。”秦清暗自松了口气,吩咐道:“带米家二小姐去见皖姑姑。”
米清乐见秦清如此轻易答应,反倒开始狐疑:“你该不会早就料到我回来。封了皖姑姑的口吧?”
秦清眸底满是嘲讽:“我还真佩服二小姐,你母亲都要死了,你还有闲情逸致讨论我的人品?”
米清乐脸一沉:“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