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一路人,你找错人了,你想诉说你的委屈,告诉众人明王的无情,或多或少找到些许安慰,那个人不是我。”秦清冷然道。
明王妃被戳中软肋,冷冷道:“你何必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你如今受尽宠爱,自然可以得意忘形,嫁入嫁给其他皇子,有别的女人和你争宠,你要用尽各种手段挽留夫君的心,你还会如此凉薄?”
秦清摇头,正色道:“你和我说这些没有任何意思,我不会嫁给那样的男人,更不会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那样的男人对我来说没有一点意义,我看都不会看一眼,你所说的种种,不会是你野心的遮羞布,你连自己都承认的事,何必来和我探讨。”
明王妃疑惑的看着秦清:“你这话什么意思?”
“离开男人,你就不能活了吗?”秦清道。
明王妃眼神闪过一丝诧异:“离开他?那我的女儿怎么办?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岂不是白白喂了狗,我不甘心。”
秦清觉得没必要在说下去:“是,正是你的不甘心,害了你自己。也害了你的女儿。我们不是一类人,说不到一起,我去休息,你什
么时候先走都可以。”
“等一下。”明王妃急的立起来问道:“你知道米家和苏家吧?”
秦清回头:“他们怎么啦?”
明王妃见秦清停下脚步,神色有些得意,似乎捏住秦清的死穴:“苏月和米清乐都喜欢老九,你知道吧。米清乐如今要死要活的嫁给老九,已经在米府绝食三天。”
“依照米次辅对米清乐的疼爱,早晚会妥协,让她嫁给老九,成为你的眼中钉,你日后也会和我一眼,即便不喜欢他们也要提老九操持后院那些贱人,最后老九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即便是再有姿色也会被老九厌恶,成为弃妇,不知道你到时候还能不能有现在的高傲。”
秦清失笑:“所以,你觉得米清乐是为的威胁,你看着我落魄,高兴?来我面前耀武扬威?明王妃,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识时务的人,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敢威胁我?”
明王妃非但没有退缩,反倒上前一步:“你何必用我的病威胁我,我说的是事实?”
秦清轻轻弹了弹身上若有若的灰尘,清澈的眸子带着笃定:“我今日把话撂倒这,米清乐不会嫁给老九,苏月也不会
,就算皇上下旨,他们也进不了闲王妃,只要我不发话,任何女人都休想进来。”
明王妃哈哈大笑:“你不允许?你也太高看自己了。米次辅这人素来行事诡异,你怎么和他斗?”
秦清有些累,拖着肚子坐在:“因为米次辅不但要脸,还知道进退,明王娶米清乐为侧妃,婚事正在筹备中,这件事皇上和皇太后都满意,米次辅疯了才会跟着米清乐闹。”
“我敢放话,是因为我对自己的男人有信心,换句话说,若是这个男人不值得我留恋,我随时可以离开,不会因为一个男人浪费我的大好青春。”
说完,秦清走了,懒得和明王妃废话。
明王妃刚才的话,早已逾越,或者说失去理智。
她其实也不想米清乐嫁入明王妃,奈何她没有法子。
但看到秦清如此淡然,她心里窝着火,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兴奋请来。
奈何她的软弱早已暴露在外,秦清不但没有和她同仇敌忾,反倒摆了她一刀。
她沦落至此,活该。
正如明王妃所说,米清乐已经绝食三天。
自厉修寒过来闹的那一日开始,她就打定主意,死也要嫁入闲王
府。
这份坚定的信念,谁都无法说服。
特别是她见过厉修寒维护秦清的样子,他眼中的怜惜,疼爱,还有嘴角飞扬的笑,像个小孩子吃到盼望已久的糖果,幸福甜蜜。
这份宠爱本应该是她的,这才是他想要的男人。
她爱慕厉修寒,从当初的太傅府,惊鸿一蹩,到现在锋芒毕楼,不管怎样的他,她都喜欢,唯一让米清乐厌恶的是,厉修寒娶了秦清。
本以为是个无踪轻重的小人物,只要她开口,随时都能碾死对方。
奈何米家两次提出要她嫁给他为辞费,都被厉修寒拒绝。
原本不是很情愿的她,在听到厉修寒拒绝后,气的火冒三丈,她嫌弃他可以,他凭什么不愿意?
在后来,确定她要嫁给明王,她高兴过好以真挚,出了爱慕,权势,还有报复。
日后厉修寒见了她,毕恭毕敬叫一声嫂子。
偏偏让她无意中听到,父亲和朝臣的对话,父亲对厉修寒很是赞赏,提及明王却忍不住摇头,虽然语气隐晦,可她还是能看出,父亲并不打算扶持明王。
她要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利,顶天立地的男人,而不是被父亲鄙视的棋
子。
米清乐深信已父亲的实力,如果想要扶着那位皇子,决定有能力推他上位。
原来父亲看好厉修寒,他必须嫁给他。
爱慕和权利的交织,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可惜,她失败了,都已经三日,父亲看都没看她一眼。
饿了是南天,她真的连口水都没有喝,不成吃过任何东西。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