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不敢输赢,都有几分血气。利用自己,怕斗不过自己,居然下药。人渣,人渣中的人渣。
“代价?”张崇辉倏然狂笑,阴寒的眸子裹着冰锥,一个个插入秦清的眼中:“代价就是家姐被人欺凌,我却束手无策。为身为人子,不能孝敬父母,身为人弟,不能保护家姐,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被人欺凌?怎么回事?
张崇辉苦笑连连摇头:“我怎么忘了,师妹现在是闲王妃,怎么会懂一个内院女人的疾苦。”
“师兄。”秦清发现事情比想象中复杂,她必须清楚内情,才可以对症下药:“师兄忘了,闲王他活不过二十五岁,算起来,师妹我眼看就要守寡。你说我动不动深宅内院女子的苦楚。”
张崇辉眉心一紧,看着在他眼前含笑的女子,那笑容宛若冰山上的雪莲,清冷、孤傲还有一丝的孤寂。
他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