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个瞪大了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紧张万分地盯着那屋顶,那轻微的脚步声就像幽魂在耳边游荡,让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脊梁骨阵阵发凉。“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胖子的脸都白了,压低了声音问道,那声音里哆哆嗦嗦地带着一丝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老胡紧紧地皱着眉头,两条眉毛都快拧成了麻花,手中的手电筒哆哆嗦嗦地往上照了照:“先别管了,继续研究这壁画和石板,说不定能找到出去的办法。”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砰砰砰地狂跳,使劲儿地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再次将目光投向壁画。那神秘的罗盘图案好像有股魔力,似乎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指引着什么。“我总觉得这罗盘不简单。”阿宁把脑袋凑到跟前,眼睛一眨不眨,仔细观察着。我轻轻抚摸着罗盘的纹路,手指尖传来一种粗糙而又神秘的触感。突然,我发现罗盘的边缘有一些细小的刻痕,像是某种符号。“快看这里!”我激动地叫出声来,声音在这略显阴森的庙宇中回荡。大家听到我的呼喊,立马丢下手中正在摸索的物件,急匆匆地围了过来。我指着那罗盘边缘的刻痕,手还有些微微颤抖。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聚焦在那些细微的刻痕之上,仿佛那是这黑暗中唯一的光亮。老胡眯起眼睛,把脑袋凑得更近了些,眉头紧皱,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后说道:“这好像和石板上的符号有点相似。”说罢,便伸手将石板拿了过来。我们几个人的脑袋紧紧地凑在一起,眼睛眨也不眨地对比着刻痕和石板上的符号。“难道这就是解码的关键?”胖子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的不可思议。就在我们全神贯注研究的时候,庙宇内又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响,这次不再是先前那轻微的脚步声,而是一种低沉的嗡嗡声。那声音起初还很微弱,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可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得越发清晰起来,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四周飞舞。这声音越来越大,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不好,怕是又有什么麻烦来了。”老胡神色凝重,那表情就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又阴沉又焦虑。我心里一紧,只觉得心跳瞬间加速,手心里全是汗水,湿漉漉的,连握着的手电筒都有些打滑。那汗水顺着手指缝往下淌,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这时,阿宁突然说道:“也许这罗盘和壁画上的某些图案组合起来,就是打开新通道的密码。”她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也像是给我们带来了一丝希望。说干就干,我们开始按照阿宁的想法尝试着解读。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得圆圆的,在这昏暗的庙宇中,那眼神里都透着一股子坚定和急切。我们一会儿瞅瞅罗盘,一会儿又抬头看看壁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嗡嗡声越来越大,像是在催促着我们,又像是在威胁着我们。这声音扰得人心神不宁,焦躁不安。我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太阳穴突突地跳。“有了!”我兴奋地喊道,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沙哑,“我好像看出了一些门道。”根据我的发现,我们在庙宇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机关。那机关被一层厚厚的灰尘覆盖着,若不仔细瞧,还真发现不了。胖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按下机关,老胡连忙拦住他:“小心有诈。”我咽了咽口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两只脚像被钉住了似的,好半天才往前挪了一小步。那机关就在眼前,好似藏着无数未知的秘密,又仿佛是一个随时能将人吞噬的黑洞。我瞪大了眼睛,不放过周围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每走一步都轻得不能再轻,生怕惊动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就在这时,一只黑色的虫子从机关旁边飞了出来,那虫子黑得发亮,翅膀扇动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格外刺耳。它直直地冲着我的脸就飞了过来,速度快得惊人。“妈呀!”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脚底下一软,往后连着退了好几步。这一退,差点就摔了个四仰八叉。阿宁反应极快,手“啪”的一下就挥了出去,动作干净利落,那虫子瞬间就被拍落在地。“大家小心,这虫子可能有毒。”阿宁一脸严肃,声音压得很低,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定了定神,又把目光投向了那神秘的机关,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老天爷保佑,可千万别出啥岔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足了勇气,这才缓缓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着按下了机关。只听一阵沉闷的声响传来,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闷雷,庙宇的一面墙缓缓升起,扬起一阵尘土。那尘土呛得人直咳嗽,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子腐朽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捂住口鼻。“这难道就是新的通道?”胖子瞪圆了眼睛,脑袋往前伸得老长,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探头探脑地张望着。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通道,刚一进去,就感觉一股浓浓的雾气扑面而来,阴冷潮湿,瞬间就把我们包裹在其中。手电筒的光芒在雾气中显得十分微弱,只能照亮眼前一小片地方,好似风中摇曳的烛光,随时都可能熄灭。通道的墙壁湿漉漉的,上面长满了青苔。那青苔绿油油的,一片连着一片,我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只觉得滑腻腻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样,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抽回来。“小心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