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死死地望着眼前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心猛地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感觉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阿宁,胖子,你们快过来!”我声音抖得厉害,都不成个调了,扯着嗓子拼命喊道。阿宁和胖子听到我的呼喊,急得脚下生风,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当他们瞅见那个身影的时候,眼睛一下子直了,整个人都呆住了,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那是一个身着古装的女子,她那一头长发跟黑色的瀑布似的,直直地垂落在肩头。她那脸白得跟纸一样,在这黑咕隆咚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吓人,阴森森的。她的眼睛空落落的,一点神都没有,就跟丢了魂似的。她身上穿的衣服倒是挺好看,可仔细一瞧,到处都是旧旧的痕迹,一看就是被时间给磨的。我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向前走了一步,“姑娘,你是谁?为何会在此处?”那女子依旧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眼神空洞无神。阿宁拉了拉我的衣角,压低声音说:“小心有诈。”我抿了抿嘴唇,点了点头,眼睛却依旧紧盯着那女子,脚下也没有停下的意思。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当我离她只有几步之遥时,那种寒意越发强烈,从心底直往上涌。她身上散发的气息实在是太过诡异,凉飕飕的风不断从她那边吹来,让我忍不住连着打了好几个寒颤。突然,她动了。她的动作缓慢极了,每一下都显得十分僵硬,手脚的摆动很不自然。她抬起手,直直地指向了前方的通道。“她这是什么意思?”胖子一脸疑惑,皱着眉头大声问道。我也皱起眉头,目光在她和前方通道之间来回移动,心里不停地思索着她的举动,“难道是在给我们指路?”阿宁摇了摇头,脸色凝重,“不太可能,这太奇怪了。”就在我们犹豫不决,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的时候,那女子又动了,她缓缓地转过身,脚步拖沓,朝着通道深处走去。“跟上她!”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大声做出了这个决定。胖子一脸的不情愿,嘟囔着:“这能行吗?万一……”“没有别的办法了,也许她能帮我们找到出路。”我咬了咬牙说道。于是,我们跟在那女子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走着。通道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那味道刺鼻得很,就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很久。墙壁上的水珠不停地滴落在我们的肩头,冰凉刺骨,每一滴水珠落下都让我们忍不住缩一缩脖子。于是,我们跟在那女子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走着。通道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墙壁上的水珠滴落在我们的肩头,冰凉刺骨。走着走着,我发现周围的环境变得越发诡异。墙壁上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图案,那些图案弯弯曲曲,线条粗细不均,有的交叉在一起,有的单独存在,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这光芒时明时暗,让人心生恐惧。地面也变得凹凸不平,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坑洼,时不时有尖锐的石块突出。这些石块有的像锋利的刀刃,有的像尖锐的獠牙,一不小心就会把人绊倒。那女子的脚步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她直直地向前走着,身子挺得笔直,对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十分熟悉。“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胖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带着明显的哭腔。我没有回答,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的女子,不敢有丝毫的分神。我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突然,女子停了下来。我们也赶紧停下脚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我的眼睛快速地扫视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只见前方出现了一道狭窄的石门,石门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那些符号一个挨着一个,毫无规律可言,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女子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触摸着石门。她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在接触到石门的瞬间,石门发出了一阵低沉的轰鸣声,缓缓地打开了。一股刺鼻的气味从门内涌出,那味道像是腐烂的动物尸体混合着发霉的稻草,熏得人头脑发晕。我们不由得捂住了口鼻。“这……这是什么味道?”阿宁问道,他的声音被捂在手掌里,显得闷闷的。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女子走进了石门,我们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门内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四周摆放着各种奇怪的器物。有巨大的铜鼎,上面刻着狰狞的兽面,那兽面张牙舞爪,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有古老的竹简,已经腐朽不堪,竹简上的字迹模糊不清,像是被岁月抹去了曾经的秘密。还有一些形状怪异的石像,有的石像缺胳膊少腿,有的石像面部扭曲,散发着让人不安的气息。在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石棺。石棺上刻满的精美图案,线条细腻而又繁复,有人物狩猎的场景,有激烈战斗的画面,还有神秘祭祀的仪式,仿佛每一幅都藏着无尽的秘密,在静静诉说着一段被岁月尘封的不为人知的历史。那女子脚步沉稳地走到石棺前,停了下来。她的身姿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单薄,却又透着一股莫名的坚定。“她到底要干什么?”胖子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武器,手心里全是汗水,那武器在他手中都有些微微发颤。就在这时,女子缓缓转过头,看向了我们。她的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光芒,那光芒里充满了怨恨和不甘,像是燃烧着熊熊的怒火,让人不寒而栗。我心中一惊,“不好,快退!”话音未落,女子双手猛地一推,石棺的盖子发出沉重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