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和绯烟一个动一个静,两人截然相反。
“这样啊,那我再去帮你准备一个房间。”
范季其实已经听懂她的意思了。
存心逗她一下。
果然,绯烟幽怨地皱起了柳眉。
失落道:“那还是算了吧,夫君都辛苦一天了。”
感知着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往房间走去的绯烟,范季绷不住了。
快步上去将她横抱起来。
绯烟发出一声轻呼:“夫君~”
范季笑道:“不想回去睡啊,那去我那里睡怎么样?”
绯烟顿时眼睛一亮。
面露喜色。
嘴角带着羞涩的笑容,低着头轻声道:“绯烟听夫君安排。”
夜色撩人,却比不上羞涩时的绯烟万分之一。
月光照进房间。
绯烟雪白细腻的肌肤在月光中隐隐生辉。
美人如画,肤白胜雪。
洒进屋内的月光偷偷往床上瞧了一眼。
便羞涩的缩出窗外。
就连那明月都羞得躲进了云层。
绯烟缓缓睁开美眸,涣散的目光逐渐清明。
炙热白嫩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范季的脸颊。
抬起头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吻。
声音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关心道:“夫君累了吗?”
范季一动不动,眉头微皱。
片刻后才道:“不是,有笛声。”
“笛声?”
绯烟红唇轻启,娇软的重复了一句。
接着她像是想到什么。
微微一惊道:“是白纤舞?”
范季点了点头,轻轻放下抗在肩上的玉腿。
有种想过去把白纤舞给劈了的冲动。
这女人有病吧?
早不吹晚不吹,偏偏这个时候吹笛子!
但是不去又不行。
这笛声如同一个开关。
听到笛声之后,中毒之人体内的“醉神”就会生效。
会循着声音找过去。
范季摸了摸绯烟滚烫的脸颊,带着歉意道:“我得过去一趟。”
要是不过去,前面的布局就前功尽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