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中,李彪悠闲的躺在炕上,心里却是不停嘀咕。
都说这晋绥军是阎老西的王牌,在第二战区是横着走的存在,还真他娘没有半点假,安排一个排长来找老子,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想着想着,不多会儿,林强跟着走进了房间,自顾自倒了杯水,笑道,
“连长,你这一手还真够不留情面的,我看那裴双江脸都绿了,但是又不敢做什么,老老实实在门口等着。”
闻言,李彪撇了撇嘴,
“他二八六团都没给老子留情面,老子管他这么多干嘛?让一个排长来找老子,真当老子是山口土地庙里的土地公,谁来都能见见?”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家伙叫裴双江,只怕就是那裴双林的三哥了。”
李彪点头,
“就是这小子,前两天他们跟我说过,这裴双林有个哥哥在晋绥军当官,并且虎门寨和二八六团搭上线就是靠着裴双林这个三哥的关系,现在看来,就是外面那家伙了!”
“也是,他弟弟死在咱们枪下,这裴双江有火也很正常。”
闻言,李彪毫不在意的说道,
“他裴双江能当上排长,估计当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裴双林在燕子岭上为非作歹多少年,他能不知道?要招安,早他娘干啥去了?要我说,这裴双林,不过就是个土匪头子,死了就死了,就是把官司打到重庆去,老子也不怕他!”
林强点了点头,接茬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就怕是因为两人的关系,加上今天这一档子事,这裴双江回去之后在韩朝云面前胡说一通,对咱们不利啊。”
闻言,李彪却是摇头道,
“不会的,韩朝云再怎么说也是堂堂团长,哪怕他再护短,在这种不占理的事情上,也不会玩出什么幺蛾子;顶多就是找咱们黄团长诉诉苦,说说老子的不是,他还能真撕破脸皮不成?”
两人又在屋里闲聊一阵,见时间差不多了,李彪对着林强说道,
“你去看看这裴双江走了没有,别他娘一副家里死了人的奔丧模样站在老子门口,晦气!”
听闻此言,林强抽了抽嘴角,人弟弟死了,可不就是死了人?
很快,林强去而复返,
“连长,裴双江已经走了;刚才我问了一下老白,这家伙现在也学精了,听到裴双江上来就提什么人啊枪的,还有各种物资财宝,也是嬉笑着跟对方打了会儿太极,说我做不了主,这事儿得问咱们连长;这裴双江见老白一直在装傻充愣,他连咱们营地都进不来,去哪问你啊,待了半个点,就灰头土脸的走了。”
闻言,李彪咧嘴笑了笑,
“行啊,这老白现在也开窍了,原来就是一根筋,老子刚上任那会儿,还他娘的要跟老子过招!”
提到这件事,林强也跟着一笑,
“确实,当初老白比我还不会变通;不过跟着你久了,总能学到不少东西,要还是当初那样儿,啥时候才当得回他的副连长啊?”
“哈哈,也是,这段时间老白的表现还挺不错的,这次回去,我就跟团长说说,你当指导员吧,副连长还是让白波来。”
听得李彪安排,林强笑道,
“我没什么意见;算算时间,当初政委定下的报到时间也快到了吧?”
“明天。”李彪点头,“时间可真快,这一晃,出来都一个月了。”
......
第二天一早,李彪带着林强和白波二人快马加鞭往团部赶去。
来时走了一整天时间,不过现在轻装上阵,加上几人都骑着马,因此,倒也只花了半天不到,就赶到了团部。
一进团部,所有出去的干部都已经聚齐,只有李彪最后抵达。
“黄团长、文团长、张政委,我这驻地较远,所以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好在是紧赶慢赶,没有错过。”
主位上的三人点了点头,近来李彪的一系列事迹他们可都有所耳闻,因此虽然李彪姗姗来迟,却也没人责怪。
黄龙压了压手,
“坐下吧;既然人到齐了,咱们就汇众一下这一个月各部的情况,看看分兵这个决策,到底有何建树;段卫国,你先来说说。”
闻言,段卫国起身,开始汇报起了情况,
“团长、政委,一营长段卫国带领一营一连驻扎在大余庄一带,此一月间,连队开展小规模战役一次,打掉一支日军三十人小队,且队伍已将袭扰工作常态化;月来,多有斩获,队伍缴获轻机枪两挺,其余长短枪支五十余支,人数从分兵时一百零三,现已经上涨至一百三十六。”
段卫国说完,黄龙几人皆是点了点头,看来对这个结果颇为满意。
接下来,便是二营长祁木洋,
“报告团长、政委,二营长祁木洋带领二营四连驻扎在槐树岭一带,这一月来,开展......”
很快,祁木洋汇报完成,三营长张国锋接上。
几个营长的汇报很快便是结束,没有任何意外,基本都有所斩获,队伍也或多或少得到了扩张,比待在团部时有了长足的发展。
营长说完,接下来就轮到各连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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