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找了一家生煎简单的吃了一口到家以后拿着换洗衣服去澡堂子了。
大家洗的干干净净,出来以后两两相互擦拭着头发,嘴里还在念叨着今天的开心。
第二天桃花妥妥的起晚了,饭都没吃就去赶公车了。
张溪冉睡醒了以后就帮着她妈和外婆做头绳和小发卡,最后两个人缝的直甩手指,张溪冉立马想起来家里有缝纫机啊。
她提出来以后两个人也是醍醐灌顶,三人立马出去在客厅的角落找到了扇着的缝纫机。
“这么久不用,竟然把这东西忘记了。”徐外婆边用鸡毛掸子扫灰边说着。
“可不是,要不是冉冉我们还用手缝那。”
张溪冉也是尴尬,她家的被罩基本上都是她从空间拿出来的,质量不是一般的好,而且家里的衣服没等穿坏就有新的了,尤其是桃花在纺织厂熟悉了以后,基本上每个月都往家里买一些布料。
所以家里根本没有用缝纫机的地方,干脆就放在了角落里。
等清理完灰以后徐外婆又在机器附近放了一些机油。
放到外面摆放了一会才搬进房间。
自从缝纫机出马以后再加上祖孙三人的默契,那配合的是一个天衣无缝。
徐外公和徐元畅已经荣升为二级检察员。
在成堆的头花和卡子中把其中的残次品挑出来。
一家人紧赶慢赶半个多月的时间终于把所有成品弄好了,中途她出去从空间弄了一批差不多的发绳和纯黑发夹出来才能够用。
这半个多月里桃花还要在弄一批碎布头回来被张溪冉拒绝了,她打算先等等,桃花买的太勤太容易被人有所怀疑,所以暂时等等再说。
而且最近低头的她脖子都疼,外婆和老妈轮流踩缝纫机的腿感觉都瘦了。
她和老爸看着堆积了一半房间的成品都有些叹气。
张晋想“这么多,他们父女两个要卖到什么时候。”
张溪冉内心也是这么想,所以她想了一个批发的路子。
供销社的一个头花五毛钱,她这比供销社的好看多了所以批发一个七毛钱,对方卖一块完全没问题。
卡子批发一块对方卖一块三,一块五完全卖的出去。
她把心里打算的和老爸说了一遍,张晋肯定同意啊,毕竟成本一共也没有花多少,卖一麻袋成本都回来了,更何况他们有这么多。
所以这天半夜他们早早的睡下,凌晨两点父女二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一人扛着一麻袋发夹,一人一麻袋头绳就往离家里三公里的鸽子市走去。
这次谁也没说骑自行车去,毕竟自行车上有车牌子,被有心人记录下来去派出所一打听就能知道是他们家的。
到鸽子市以后两人直接租了一个摊位,张溪冉地上铺了一个白布袋子,上门放着两种商品的几个样品,旁边的牌子上写着批发的价格,两人把手电筒用手帕遮住一角照着前面的商品和牌子,确定能被人看见。
这时候附近的人还没有很多,基本上都是各个摊位的在摆弄。
最先问他们父女两个的就是隔壁的大姐,对方是带着丈夫一起卖姜的,她家里有两个小姑娘,所以她就看着挺好看的打算买两个回去给孩子,结果一问才知道人家牌子上写着批发,她特意走到前面看了,发现确实是批发的牌子,她在先是拿起来看了看质量又在心里研究了一下价格,她决定这个有赚头所以立马回去和自家丈夫研究。
张溪冉的精神力一直在听着对方研究,毕竟这可是她们家的第一单生意。
张晋也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对方的背影。
直到人家拿着一百七十块钱和两个小一些的布袋子过来父女两个的面罩下才露出开心的笑容。
“妹子,姐可是第一个招呼你生意的,你可让姐好好挑挑。”
张溪冉也没有计较称呼的问题,对方怎么认为都行所以她回道“行,我用手电筒给你照着。”
这面的灯光一亮附近就有人好奇了,所以等第一单客人挑完以后后续还有别的摊主过来,只要过来的摊主就有五成的人都批发了一些回去,当然数量或多或少的都有。
这时候鸽子市开始上人了,周围看热闹的都回去看自己的摊位了。
张晋这面有人想少量的批发,结果她看了自家姑娘一眼。
张溪冉才在牌子上写上《每样最低十个起》。
当然有不认识字的过来问父女两个也会口述一遍。
刚开始还没什么问津,但是后来人一多过来以后大家就开始抢着买。
张溪冉本来想着两人没人管一样,现在只能一个人收钱一个人查数。
两个人忙的不可开交,后来装钱的布袋都装不下了,毕竟现在钱真的面额多小的都有。
最后不得不用铺在白布袋子下面的麻袋拿着用来装钱。
张溪冉不知道自己收了多少钱,她只知道真的是以麻袋为主的,她后来像压垃圾一样把钱往下压了压。
这时候人群逐渐散去了,她的精神力发现周围有好几道盯着他们父女两个的视线所以她拽着老爸的衣角比划了一个之前商量的手势。
张晋不动声色还是和刚才一样整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