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也没想到事情真相竟是这样,双生子,在黎朝那可是不祥征兆。
“那为何圣上还让镇平将军收那女子为义女?圣上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么?”
宋瑾煜摇了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方道:“阿彦说圣上一早便知道,圣上的御锦卫果真不是白吃白喝的,怕是已经知道了全部实情,只是阿彦也不好确定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御锦卫?那不是圣上身边的暗卫吗?传说他们还来无影去无踪,还说天下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也没有他们杀不了的人,传说都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不过阿彦有一句话说对了,不要试图去试探咱们这位陛下,年少登基,凌厉手段,咱们这位陛下,可不是好相与的主。”
纪初抿了抿唇,“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怎么今天还感叹起来了?”
宋瑾煜看着纪初笑了笑,想到圣上只用一个小王妃便收回了兵权,还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保下顺王,他都要怀疑这次的事暗中有他的手笔了。
“那夜那个男子是谁?沐沐的姐姐为何又与他在一处?”
这事瞒不过,宋瑾煜只能老实答道:“还有一件更加匪夷所思的事,你记得一会儿要冷静。”
纪初蹙了蹙眉,“你快点说。”
“咱们这位小王妃才是后来居上,养在将军府的二小姐是如今变成义女的唐乐胥,那夜那男子是小王妃的亲师父,小王妃之所以会嫁进王府,就是他一手操办的。”
“为何?那男子有何目的?”
“小王妃的师父是蛊族之后,南蛮蛊族是咱们陛下灭的。”
纪初瞪大了眼睛,一下接收了太多信息,她觉得脑子有点乱。
“是不是没想到,我也没想到。”宋瑾煜摊了摊手,没想到一切真相会是这般。
“圣上不仅不计较欺君之罪,还让沐沐和她姐姐名正言顺地回到将军府,这可不是他的风格,所以是王爷和他约定了什么?”
宋瑾煜满意地瞥了纪初一眼,不愧是他夫人,脑子转的挺快,“阿彦把兵符给了圣上。”
至于顺王的事,他便不告诉纪初了,他怕纪初和唐沐沐知道了又要上演一次月黑风高夜怒揍亲王的戏码了。
纪初垂眸叹了一口气,“也是没法子的事,那咱们要两日后才能见到沐沐了。”
“对了,一会儿你先回去,我早间答应了小洲今日回去给他带糖糕。”
“我和你一道去,反正现在事情也告一段落了,阿彦交了兵符也是好事,做一个逍遥自在的闲散王爷才好呢。”
三日的时间,够做许多事了,将军府多了一个义女,还能得圣上亲赐姓名,唐乐胥一早便被宫里的人送至将军府上,将军府的人便是心中诸多疑虑,也不敢抗旨。
唐乐胥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再次回到将军府,还得了圣上亲赐姓名,整个人都得意洋洋的,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回府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唐卿芝。
“站住。”唐卿芝出声拦住要走的唐乐胥,后者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怎么?大姐姐还以为我是从前那个任人欺压的庶女不成?”
唐卿芝看着她,秀眉紧蹙,还真是和从前一样让人讨厌。
“我心中从未有过嫡庶之分,是你一直将嫡庶挂在嘴边,还有一点你得知道,一直以来欺压你的人不是我,若非你自己心术不正连下人都不待见,你在府上的日子便不会过的那般艰难。”
“你在府上胡乱散播我仗着嫡女的身份欺你辱你,这些我都不与你计较,不是因为我软弱怕你,是因你不值得我花费心思去应对,如今你叫唐乐胥也好,因为你不配与容王妃共用一个名字。”
唐乐胥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容王妃?她这个容王妃若不是我让给她的,她这一辈子都接触不到容王,更别说成为王妃了,若不是我,她只是一个山谷里的野丫头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
“你总是习惯放大自己的苦痛,别人对你的好却当做理所应当,你自私狭隘,只顾自己得失,不孝亲母,甚至不择手段辱毁长姐声名,即便当初是你嫁进容王府,也活不到现在。”
唐乐胥死死瞪着唐卿芝,她真想过去撕了她那张脸。
“容王不过是一个只会打仗杀人的莽夫,他这样的人我不稀罕,大姐姐这般不待见我,不就是因为顺王殿下不喜你而更亲近我吗?你分明就是嫉妒。”
闻言唐卿芝冷笑一声,她是真不知道为何一模一样的两人差别会如此之大。
“看在你我是姐妹手足的份上,我最后奉劝你一次,不要成日幻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顺王不瞎,你这样的他还看不上,死里逃生已是不易,我若是你日后就夹起尾巴做人,将军府义女的身份已经足够保你后生无忧了,好好活着才是正事。”
“凭什么我是义女她是亲生?分明我才是真正的唐沐沐,我才是容王妃,这一切不过是她抢来的,从别人手中抢的东西是不会长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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