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弄死他不可!”
遛弯的老头儿一听,我滴个亲娘嘞,这怕不是陈秀秀那伙胡子来报仇了吧。
可不能在这听高老头儿瞎咧咧了,万一让人家记恨上,怕不是也得把自己家房子给点了吧。
就算不点自己家房子,那掘墓子也够呛。
他可不想到时候死后都不得安宁。
半点不敢接话,扭过头去撒丫子就往家跑,嘴里还念叨着: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不理不理,骂你自己。”
高老头儿哭唧唧、连比带画地跟人家说了老半天,本以为这老头儿肯定会跟自己同仇敌忾,一起痛骂剜坟掘墓的贼人。
结果老头儿脚底抹油,撒丫子就撂杆子了,跑了。
把高老头儿自己给闪这儿了。
高老头儿这个郁闷呢,抹抹眼泪,忍不住又开始哭唧唧:
“我说石家大妹子哎,这怕不就是所谓的人走茶凉吧,你说说平日里见面都是好乡亲,结果,真遇到事儿了,一个个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还快。
谁也指不上,谁也指不上啊!”
不提高老头儿这边怎么哭哭啼啼,又是怎么哀求大家伙帮他把石家三口的坟再给填回去。
再说陈勤紧赶慢赶,终于在破晓时分,赶到了陈家磨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