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门主?”
李长生和王海富面面相觑,他开口询问,“你是什么门派?”
之前说话的那人微微一笑,“青海市,龙虎门。”
“龙虎门?”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王海富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这手上的绷带就是拜龙虎门所赐。一听到这三个字眼,顿时瞳孔一缩,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银晃晃的左轮手枪。
“你怎么进来的?真是好大的胆子,单枪匹马也敢闯进来,我看你是活腻了!”
李长生站起了身来,看向对方,眯了眯眼,“我没去找你们,你们倒是敢主动找上门来?”
“不,不,别误会。”
白袍青年有些惊恐,连连摆手,“我出门前,副门主已经交代了,说青木和青阳两人,与李长生先生之间是有恩怨,但那与门派无关,是他们自己的立场。”
王海富冷冷一笑,他不信这冠冕谈话的话,“既然是他们自己的立场,与龙虎门无关,你这次来干什么?”
白袍青年赶紧解释,“副门主说了,虽然他们是因为自己的事情与李先生结怨,但人毕竟是死在了李先生手里,于情于理,龙虎门不能坐视不理。希望请李先生过去,双方探讨一下该怎么把这事情和平处理一下。”
王海富一拍桌子,“脱了裤子放屁,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不就是还想继续找麻烦么?尽管放马过来,老子可不怕你们什么龙虎门!
再说了,这事情本来就是你们龙虎门先挑的头……”
李长生伸手打断了他,看向那白袍青年,“听你们副门主的意思,他似乎是个讲道理的人?”
“这个……”
白袍青年也不知这话是讥讽还是推崇,于是实话实话,“我们副门主,行事向来比较温和。”
“好。”
李长生点了点头,“带路吧,我跟你走一趟。我虽然杀了很多人,但并不喜欢弑杀。能讲道理,那就讲一讲道理。讲不通的话,再动手也不迟。”
“既然如此,李先生请跟我来,车子已经在楼下等候着。”
本来已经打定主意,来个三顾茅庐。但,白袍青年没料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少主,这是鸿门宴啊,摆明是请君入瓮,居心叵测,不能去啊!”
王海富着急了,小跑着跟了过来。
“呵呵。”
李长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如果他们要请君入瓮,那我正好直捣黄龙!省时省力,还省心。”
“少主……”
见李长生去意已决,王海富把心一横,“那我跟你一起去,两个人一起,有个照应。”
“不必。”
李长生摆了摆手,“这事情你帮不上忙,老老实实等我回来。”
青海市与江海市相邻。
车子上了高速,行了两个小时,便到了江海市境内。又行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一处建筑群。
这里便是龙虎门。
下了车,白袍青年客客气气地带着李长生进了其中的一个演武场。
一路上,来来往往,有不少穿着布袍的年轻人,在练功和锻炼。但却没人多看李长生一眼。至少看起来,不像是打算设局找他麻烦的样子。
“到了,李先生进去稍座片刻,我去通知副门主。”
“好。”
李长生顺着白袍青年的指向,进了一处议会厅。
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三个人。
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
其中一个男人剃着光头,年纪四十岁上下。另外一个,是个灰衣老者,七十岁左右的样子。女人则要年轻的多,三十多岁,妆容精致,气质高雅,长的也很漂亮。
李长生不认识这几人,找了一处空位,坐了下来。
两个男人直接将他无视,倒是那个女人朝着他笑了笑。
李长生朝着女人微微颔首,算是打了声招呼。
“切!”
光头男人有些不满地说道:“龙虎门这是什么情况?说要找我谈些大事,怎么尽是请来的一些阿猫阿狗!是不是看不起我陆某人?”
他的话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目光却是瞧着李长生,显然,他是冲着对方说的。
李长生眯了眯眼,回望过去。
“看什么看,小子,找死不成?”
光头男人的语气变得凶狠了几分。
此时。
他身旁那老者拍案而起,呵斥道:“陆乘风,从老夫一开始进来,你就阴阳怪气!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老夫不配跟你同台而坐?”
这话一出。
光头男人的注意力又被老者给吸引了过去,他冷冷一笑,“薛老,你都半截入土的人了,还以为是你打遍青城无敌手的时候?属于你的时代早就终结了……别生气,我实话实话而已。你不过才暗劲一重罢了,我已经暗劲三重!你就是不配与我同台而坐,怎么着?”
“你……”
薛老被怼的哑口无言,想说些狠话,但在心中掂量了一番,觉得实在是打不过对方,便只是冷哼一声,就此作罢。
“切。”
光头男人满脸不屑,正要开口讥讽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