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峰将一杯推到李长生的跟前，笑道：“李同学，咱两初次见面，碰个杯？”
“不劳你破费。”
李长生将扎啤推了回去，他叫住了服务生，“给我来杯白开水。”
服务员面色有些古怪，“先生，我们这里没有白开水。只有矿泉水。”
李长生点头，“那就来瓶矿泉水。”
除了赵婉清，众人皆是哈哈大笑。
他们早就看清楚，杨凌峰与李长生不合。
其中一个男生为了讨好杨凌峰，讥讽道：“李同学，你是不是以为矿泉水就便宜？那你恐怕搞错了，酒吧是有钱人来的地方，即便是一瓶矿泉水，也要30块钱。你要心疼的话，还是别点了。”
又有一名女生紧随其后，继续讥讽道：“李同学，杨哥都已经说了，今晚他请客。你没必要装什么大头蒜，没钱并不可耻，但没钱又要打肿脸充胖子，就很让人无语了。”
剩下一男一女也想表明立场，讨好一下杨凌峰。
但瞧见赵婉清的脸色，犹豫了片刻，还是没说什么。
李长生冷冷一笑，“怎么？我没点酒，只点矿泉水，就是没钱？”
“要不然呢？”
最开始的那名男生满脸不屑，“你别告诉我，你是喜欢喝矿泉水，才特意来酒吧点矿泉水的吧？”
“那倒不是。”
李长生摆了摆手，“我只是不喜欢喝酒，所以点了矿泉水，仅此而已。”
“啧啧！”
之前讥讽他的那名女声砸了咂嘴，“我都受不了了。我说李同学，你能别这么装么？没钱就没钱，你这样死扛有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