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谁让如今时间主动牵掌握在他们手里呢。
“大人还知道釜底抽薪呢?”
多罗冶轻哼一声,那张病态的脸上颇有几分傲娇之色,“我识得的成语未必比你少。”
云锦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道:“那大人真是才贯二酉”
多罗冶皱眉,什么意思?
……
接连的几日,赌庄西厢的门槛都快被人给踏破了。
王东家在那之后的第二日就差人将钱货都送了过来,云锦自然也不食言,连同着一封契书在内,差人将那日约定好的货物都送上了门去。
新奇的口味谁都想尝尝。
望月楼人满为患,天香楼的食客被分走了一大半,偏生两家还就开在能彼此看到的地方。
王家人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相反的,云家这几日都笼罩在一层低气压中,府中下人噤若寒蝉,生怕犯个小错就像昨日那丫鬟一样,被夫人下令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赌庄西厢,云家两次拜访,都被云锦以各种理由挡了回去。
这日,是第三次。
多罗冶看出了她是在故意戏弄,又想到了她前几日说的那番话。
她说他是无家可归的野孩子。
可这紫荆关的云家明明是她从小长大的家啊。
“你跟云家人有仇?他们不是你的父母亲族吗?”
这疑惑困扰了他几日,今日正赶上云家再次登门,多罗冶顺道便问了。
云锦已换了一身锦袍,这几日大东家想方设法的把好东西往她这儿送,她也稍稍胖了些,气色比刚到紫荆关时好了不知多少,这会儿仍是一副男相,却是个玉面银冠的美少年。
“大人,答应帮你找的人,明日便会到,所以我与云家的恩怨,还望你不要过问。”
云锦的声音莫名发冷,就连站在一边的金今都感觉到了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