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钰和郑天佑赶到县衙的时候,那县令还正在研究着属下刚刚送上来的雪狼。
此时被关在笼子里面,脚上挂着捕兽夹,鲜血涓涓流出,显然受了不少的伤害。然而围观的人非但没有任何的同情心,反而纷纷留下了贪婪的口水。
这样的雪狼,看上去一定会很好吃!
“大人,这个还是您亲自动手吗?”捕快上前谄媚的问道。
那县太爷耷拉着哈喇子,使劲的拍了问话的捕快,“你们那群脏手,怎么能够对它下手呢!还有下次给我注意点,捕兽夹这种东西会让他的皮不完整的!我想要的是完整的衣服!自然它哪里都不能出现纰漏!”
“是是是!”捕快咽了咽口水,想到自己用了捕兽夹之后抓到这只狼都险些没了命,要是不用捕兽夹的话,现在的县太爷怕是连自己都见不到了。
不过这些话他自然不敢说出来,恭恭敬敬的应着,还不忘去帮着县太爷取刀。
这是县太爷亲自打造出来的刀,专门为了剥皮而做,可见他的疯狂程度。
那雪狼此时仍旧没有发现危险正在步步靠近,眼神凶神恶煞的环视周遭,在众人的眼里,这更像是楚
楚可怜的女子,正在等着被人蹂躏!
刀光闪出几分亮色,映的南宫钰眼睛生疼。
眼看着那刀就要落在雪狼的身上,忽的县太爷的手被人抓住,只是稍稍用力的功夫,刀就已经落在地上,还疼的他尖叫出声,“疼!疼!疼!”
郑天佑猛地推开县太爷的身子,眼神之中闪过几分嫌弃,“你也知道疼?”
“是谁!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县太爷缓过劲来,抬眼正要大骂,见到是郑天佑的时候不由得一愣,“长平侯?您?您怎么过来了?”
郑天佑冷哼一声,只觉得此时这个县令真是罪恶滔天。
众人齐齐把目光放在南宫钰的身上,却见南宫钰竟然打开了雪狼的笼子。
“不要啊!”县太爷跑上前就要关上那笼子,却正好卡住了雪狼的前爪,雪狼怒吼一声,吓得县太爷一个哆嗦,手中一抖,正好给了那雪狼机会。
这次放走,怕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那抓住雪狼的捕快不禁着急,这么一个立功的表现,就没了?
“你是什么人?胆敢在县令府放肆?别以为仗着身边有长平侯就可以为所欲为,就算是皇上来了,那也不能
违背了我们这里的规矩!”
郑天佑正欲开口怒斥,又被南宫钰拦住,对上那捕快的目光,不禁带了几分笑意,“那你说说看,你们这里都有些什么规矩?正好我可以想想,怎么才能改改你们这里的规矩!”
那捕快听到这话不禁哼的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你也不是灵山的人,怪不得敢这么放肆!今天我就告诉告诉你,在这里,我们县太爷就是天!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刚才那雪狼的皮,可是给我们县太爷做衣服的!现如今被你放走了,你说怎么办?”
“要我说?”南宫钰自顾自的挑了一个位置坐下,眼神一瞥那捕快,便已经是无尽的威严。
那捕快许是有些心虚的缘故,看了一眼郑天佑的方向,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想到自己被放走的雪狼,不禁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对!就是要你说!你说的满意了,我们县太爷高兴了才行!”
县令冷眼看了一下南宫钰的方向,随即收回自己的目光,“还坐着本官的位置,你怕是真的不想要活着了?长平侯,这就是你养出来的狗?”
郑天佑对上县令挑衅的目光,拔出来手中的剑直接
架在县令的脖子上。
这样一来局势变得越来越紧张,县令一哆嗦,捕快正要上前求情,却不想那县令竟然像是来了几分倔脾气是的摆摆手,“长平侯,你可想想清楚,我现在也是朝廷命官,你杀了我,对你来说没什么好处。要是皇上知道了的话,只会更加忌惮你。”
县令不过是个九品芝麻官,原本对长平侯也是十分敬重的,或者说,井水不犯河水,毕竟这么多年长平侯在这灵山脚下,就像是个死人似的生活,谁也不会放在心上。
徒劳的顶着一个名头在这里,并没有任何的用处,这一点,县令心知肚明。
郑天佑听到这话并未有什么反应,只是看向了一边坐着的南宫钰,“皇上,您觉得呢?”
南宫钰本来还在给自己沏茶,这会听到猛然提起他不禁笑了笑,“你是朕的供股之臣,你想要怎么样,朕都支持你。再者这灵山脚下,天高皇帝远,朕再赐你一个,先斩后奏之权!”
听到两人这一唱一和,县令不禁反应不过来。
抬手指了指南宫钰的方向,又看了看郑天佑一本正经的样子,“他!他是皇上?”
“不然呢?你觉得我会像
是你一样愚蠢吗?”郑天佑手中的剑离着县令的脖子更加深了几分,甚至带了几分血迹。
县令浑身颤颤巍巍,感受到疼痛这才缓过神来,后退几步躲开南宫钰的剑。
“长平侯,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吓到我!”县令大声说道,“我做了这么多年县令都没有见到过皇上,你一个长平侯的罪臣更是没有机会。如